萧寒潜,却是一半震惊一半傻。
原来他也有这样生动的一面!
李英歌忍俊不禁。
“媳妇儿,你傻笑什么?”萧寒潜敛去面上讶色,忽然倾身压上李英歌,带着她躺倒,长腿勾起喜被,胡乱把她包起来,侧身抱着她,不满道,“小福丁儿在李府是怎么当差的……”
抄家前,小福丁儿于李府来说就是个镇场子的,平日无大事,只负责盯着小厨房,照着萧寒潜之前给的宫中秘方,给李英歌做养身的补品。
这是嫌弃她养了半年,胸前风光不够壮观?
李英歌对着墙面翻了个白眼,懒得对号入座,只默默低头看了一眼,不小啊!
身后就传来萧寒潜窥破她小动作,闷闷的低笑声,侧抱着她腰间的大手摸上她的脑袋,轻轻揉了揉,“媳妇儿,生气了?我不逗你了,你乖乖的,等我一会儿。”
说罢起身下床,抓起喜帕转进净房。
李英歌探头,露在喜被外的眼睛满是亮亮的笑意。
他提前娶她进门,是为了护她,她不想委屈他。
是以她有意说得直白脱得干脆,坦诚过、亲密过,外头是风是雨,关起门来,她就是他的妻,他可以予取予求。
今晚是个不错的开头。
李英歌蒙着被子偷偷笑。
萧寒潜却是微微晃神,他咬破指尖,任由血珠滴落喜帕,目光却落在缓缓张开的大手上。
媳妇儿那一对山峦,估计他一个巴掌就能握住。
他本意是想再逗逗她,可是她那样坦然,他还怎么下得去手!
真是个傻媳妇儿!
萧寒潜摇头失笑,目光转到散落在罗汉床下的小册子和木头人上,忍不住又是一叹,默默拾掇清楚,换了身干净的小衣,才转出净房。
他一手拿着小册子和匣子,一手拿着水盆小衣,怀里还掖着喜帕,不像堂堂亲王,倒像任劳任怨的下人,偏还端着一张肃然的俊脸。
李英歌抓着被角直笑。
“小福丁儿就是个爱傻乐的,近朱者赤,你是不是也变傻了?”萧寒潜冷哼,一面瞪着李英歌,一面有条有理的将各样东西归置好,长腿一跨就坐到李英歌身侧,拧着帕子戏谑道,“还是说能提前嫁给我,你高兴傻了?”
李英歌笑微微的点头,嗯了一声道,“寡虞哥哥,你高兴吗?”
“嗯……”萧寒潜心头悸跳,原来小狐狸变小媳妇儿,差别这么大,乖巧听话得令他的心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