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验看落红,我割破手指罢了。”
这怎么能行!
宫里的嬷嬷眼力老辣,何况是坤翊宫的嬷嬷。
一旦被识破,她站不稳脚跟还是小事,那些有心之人,少不得要拿这事做文章,非议萧寒潜。
外头关于萧寒潜不近女色的流言,已经够不堪入耳了。
他凭什么要白受这方面的污名!
想到这里,李英歌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人拿针刺了一下,她学他刚才小心翼翼的样子,柔声和他商量道,“寡虞哥哥,我娘说,男子身上那个……是能出水的玩具,喜帕上光落红不行,要混合着水渍才作数。”
她在心里给谢氏跪了,默念亲娘对不起,这种羞耻度爆表的话,只能借您老的名义才能说得出口。
李英歌一颗御姐心抖成了筛糠。
萧寒潜却眉梢眼角都没有动一下。
心下险些一个趔趄。
谢氏就是这么“教导”他媳妇儿的?
玩、玩、玩、具?!
萧寒潜想着他已经准备就绪的玩具,生平第一次悄悄红了耳根,面上不动声色,沉吟道,“媳妇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英歌红着脸点头,当下也不敢乱看,抱着萧寒潜脖颈,偏头附耳道,“你能用手,我也能用手呀。我照着瑾瑜姐姐的小册子做,好不好?”
好极。
萧寒潜在心里笑答,背着李英歌的视野,耳根的红晕若隐若现的溢到俊颜上,低头靠上李英歌单薄的肩膀,似叹息似无奈的道,“媳妇儿,你真的愿意?你要是害怕,或是不喜欢,不必勉强……”
李英歌否认也不是承认也不是,只得探出红彤彤的小脸,去亲萧寒潜。
亲一下啄一下,用行动回答他的话。
萧寒潜半是犹豫半是难耐的,回应她。
他抱着她边吻边走,再抱着她倒向宽大而舒适的喜床,由着她主动,顺着她的意思靠坐在床头,带着她的手,教她。
萧寒潜仰头靠上床板,望着喜烛氤氲的床顶,只觉眼中倒映的红光,似乎是一瞬又似乎无尽漫长,尽数化作他从未见过的白光,刺得他鬓角生汗,鼻息沉重。
风停雨歇。
他握着她的手,恍惚想,这漫漫长夜,果真磨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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