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去哪里了?”
被陌生人一顿捯饬,她忍无可忍,重新再忍,此刻开口,语气透着不自觉的委屈和娇气。
喜婆和一众嬷嬷暗暗侧目,视线扫过娇娇弱弱的李英歌,暗道这样一尊玉人儿,莫说乾王殿下一个男人,她们这些女人看着,也忍不住想要捧着疼了……
陈瑾瑜一心都在李英歌身上,净过手就掖着袖子去搀李英歌,嘿嘿笑道,“我就在厢房里啊,赶着做些东西,你别管啦。我事先准备了一套亵衣送你,特意为今天准备的,你可不准拒绝我。”
李英歌自然不会拒绝她的好意。
陈瑾瑜抢着为李英歌穿自己带来的亵衣,喜婆和嬷嬷们自然也不敢拒绝。
然后,众人就被这份“好意”惊呆了。
陈瑾瑜特制的亵衣,样式古怪,用料也古怪。
李英歌愣怔片刻,渐渐有些了悟,心头不由暖暖。
喜婆老眼弥辣,也看出点端倪,只得委婉劝道,“晋宁郡主,这,这不合规矩……”
陈瑾瑜呵呵,一脸“我不管规矩,我就是规矩”的表情。
喜婆和嬷嬷们面面相觑,暗自权衡,得出拼爹拼娘拼命硬,都拼不过陈瑾瑜的结论后,纷纷硬着头皮闭嘴。
待簇拥着李英歌转入闺房上妆时,屋里已满是来添妆的宾客。
谢氏鸡贼,嫁妆面上看着略寒碜,真金白银不上册全做了压箱钱,外人不得而知,晓得宫中还会有赏赐,又不能越过刚抄过家的李家,否则就不是来添妆,而是来打脸的。
是以所送添妆不出格,只图清雅,碍着内务府的人在,不好多逗留,贺声喜赞声美,便依次退了出去。
唯独一份添妆十分打眼,俗气得尽是闪瞎人眼的金饰。
李英歌心头一动,门外探出颗小脑袋来,笑嘻嘻道,“英歌妹妹,我送的添妆,你喜欢吗?”
来人是李娟。
袁家迎亲远在李家之后,她早几天就求了谢氏,大早就赶来帮衬。
谢妈妈私下和李英歌嘀咕,李娟似乎变了。
变得低调乖顺,静静的搬出清风院,静静的搬进西跨院,又静静的搬去了谢氏为李妙和族人租赁的院子。
唯一不变的,是日益彰显的守财奴作派,这一匣金子,送的毫不肉疼,堪称最大的诚意。
伸手不打笑脸人,李英歌默了一瞬,不由想起李娟跪求清玉露时的情景,她微微笑问,“能不还吗?”
当日李娟讨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