荤话倒是听了不少,不过除了用在“欺负”小未婚妻身上之外,却无其他“实战”经验。
如今……也该提早做点“功课”了。
萧寒潜瞥了眼跟在身侧的小太监,掩唇干咳一声道,“我未出宫前留下的书册箱笼,是不是在皇祖母那儿收着?”
小太监只当他是要查阅古典书籍,忙道,“殿下要找哪位大家的著作,回头小的给您送来。”
萧寒潜摸了摸鼻子,不动声色道,“不拘什么书。你将装书画的箱笼尽数送来就是。”
小太监诶了一声,全然没发现萧寒潜的耳垂悄悄红了。
他想着早先萧寒潜的暗示,遂紧走两步靠近,低声报道,“冯六小姐的兄长冯三公子、冯十一小姐的兄长冯九公子,小的都处置妥当了……”
萧寒潜神色转冷,也不问他是如何处置的,只无可无不可的略一点头,不再开口。
这边李英歌拾掇妥当,由熟门熟路的小福丁儿领着,带着常青往万寿宫而去。
早得了消息的元姑姑等在宫门外,见李英歌提着裙摆气色尚好,脑后大辫子随着步伐一晃一晃,说不出的娇俏可爱,不由露出会心一笑,亲自迎了人入内,拉着李英歌的手打量,“哎哟,您这发辫,莫不是殿下动的手?”
元姑姑身份不同,随着太后一向拿萧寒潜当半个小辈疼爱。
但能一眼认出是萧寒潜的手艺,未免也太火眼金睛了些,这眼力介都能上天了!
元姑姑看出李英歌的讶然,脸上笑意更浓,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解释道,“您不晓得,这几年殿下私下里,可没少折腾汪公公。”
汪曲不仅为自家王爷的终身幸福操碎了心,还为此贡献了自己的项上花白长发。
由着萧寒潜心血来潮时,抓着他练习梳头的手艺。
能被自小看大的主子“服侍”,汪曲一面老泪纵横的暗叹死而无憾,一面又心怀揣揣坐立不安,每每被萧寒潜按着坐在身前,那双老寒腿,就不分冬夏的直抖。
不是吓的,是激动的。
他家王爷对心中看重的人,多实诚啊!
是以年节进宫给太后请安时,少不得当成趣事儿说给太后听。
元姑姑记在心里,三不五时就拿出来说道,每每都能哄得太后开怀。
李英歌却是微微怔愣。
她不过是嫌弃过一次萧寒潜梳头的手艺,他就默默苦练了多年吗?
这厮难道也有强迫症?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