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中有底即可。”萧寒潜说着闷声笑起来,揽着李英歌后腰的手摩挲着比划了一下,弯着眉眼道,“当年你就包在大红襁褓里,才这么点大。哭起来却吓人。不过我的小狐狸很乖,一交到我手中,就不哭不闹了,只会吹鼻涕泡泡。嗯……又脏又丑。”
李英歌:“……”
她不自在的动了动腰身,忽然觉得今晚的萧寒潜,小动作似乎特别多。
心中却有些惊疑不定。
这世上能让李子昌彻底闭嘴的,非启阳帝莫属,他和启阳帝就此事一定达成了某种共识,才会死守曾抱她面圣的事不说。
前世她没有代族妹重生,这层秘辛自然而然化作烟云消散,所以李子昌揽下所有罪责后,李府轰然倾塌。
今生有她,是不是……
“是不是因此,你才只提李锵’能耐’,却不在乎李府最终会如何?”李英歌心绪翻涌,抓着萧寒潜衣襟的手不由收紧,“有这件旧时隐秘在,皇上不会因此次大案而变卦你我婚事,而我父亲虽逃不脱做那过完河后被拆掉的桥,却不至于被拆得粉身碎骨?”
她忽然想为李子昌点蜡。
当真是成也启阳帝败也启阳帝。
不管李子昌和启阳帝当年达成了什么不可知的共识,启阳帝能“宠”他十几年,也能一朝就拿他杀鸡儆猴,完全没在顾念君臣之交。
所谓雷霆雨露均是君恩,不外如是。
李英歌只觉五味杂陈。
“嗯。我说了,你父亲罪不至死。如今有名册又知你态度,李锵会如你所愿,生不如死……”萧寒潜低声答道,心思却集中在手上,只觉小未婚妻穿得单薄,掌心触感比平时抱着搂着好上不少,当下身随心动,徒然将李英歌拖抱起来,在双臂之间掂了掂,“小狐狸,你怎么还和当年小婴儿似的一样轻?”
他公主抱,李英歌却直翻白眼,“我已不是当年的襁褓婴儿,你也不是当年的十岁孩童了,寡虞哥哥。”
这能比么?
萧寒潜低头去亲她的眼睛,故作切齿道,“真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当屋里暗我看不见你翻白眼?该罚。”
李英歌忙闭上眼睛,任他接连落下轻啄细吻,拽着他的衣襟羞恼道,“寡虞哥哥,说正经事,能不能别动手动脚?”
她再次觉得,今晚的萧寒潜特别毛手毛脚。
她却不知道,萧寒潜回京面圣过后,就找来汪曲促膝长谈了一番。
他说约会约得哪儿哪儿不自在,汪曲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