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
老太太杨氏更是气得险些晕死过去,指着小福丁儿的手都在抖,话都说不顺溜儿了,“还有没有王法家法了?!什么人教的什么狗奴才!我老太婆再不得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尊敬,也是朝廷钦封的超品诰命!都死了不成!把这贱泥腿子给我拖下去打死!”
她指桑骂槐,谢氏哪里听不出来。
谢妈妈忙压了压抽搐的嘴角,惊愕的目光从小福丁儿身上转向杨氏,化作了不屑和肃然,“老太太话别说得太快。这可不是哪家不知来路的小厮,乃是乾王殿下晓得我们英哥儿初来族里,不放心特意派来伺候我们英哥儿的。”
三个房头的老爷太太们脑袋更晕了,再次齐齐暗道卧槽,谢氏藏得好深,除了常青还留了一手底牌。
小福丁儿代表的是萧寒潜。
杨氏一噎险些真被老痰呛晕,指着小福丁儿的手忘了收回来,心中大恨谢氏狡诈,更狠萧寒潜数次不给她脸面,现下却发作不得。
小福丁儿却不管这么多,连谢氏的脸色也不看,太监派头全开,尖着嗓子冷嘲热讽道,“老太太真是老眼弥辣,我没进宫前还真是泥腿子出身。今天就劳您这超品诰命受受委屈,我这泥腿子斗胆,代表乾王殿下,为小王妃讨个公道!”
超品诰命算个蛋,能比他家王爷矜贵?
他这小王妃一称直如三声炸雷,惊得正房比夜半孤坟还死寂,春风过堂入,不觉暖反觉冷。
大夫一个激灵,当下也顾不上被小福丁儿拽得差点口吐白沫,抻了抻衣袖表示收到暗示,搬出早就套好的说辞,“诸位容禀。二小姐摔伤事小,五脏六腑受药物损害事大。鄙人观其脉相可知,二小姐至少被人下了十天有余的药物。
那药能使人头晕恶心,毁损肠胃,长此以往不仅有碍康健,还会使人神志不清,实乃骇人听闻的慢性毒药。这位公公听了鄙人的诊断之后,果然在暖阁墙根后挖出了不下十剂的药渣。鄙人验证过,药性对症。”
那些药渣真假参半,常青事后动过手脚,将猛药另外掺和进了药渣。
跟着进屋的陪房下人们,立即甩出了证据。
老太太杨氏老眼猛地一缩,狠厉地目光立时扫向谢氏——这个狠心的不孝毒妇!
她就算活成了精,也万万想不到谢氏为了对付她,连亲生女儿也一并算计了!
杨氏不蠢,转念就抓住了关节。
小福丁儿却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抓起兜里的床单就往杨氏脸上摔,骂道,“天下奇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