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以为杵,稍一沉吟,就故作诙谐地眨了眨眼,“你放心,我和前头那些老大人们一样,断然不会让你因私废公的。”
拿他的话堵他?
萧寒潜摇头失笑,松开李英歌,曲指刮了刮她的鼻头,笑道,“既然我刚才对外没给你好脸,那我就不送你出去了,总得从一而终不是?自己路上小心,知道吗?”
李府和大理寺的官衙隔着几条街,同在一个坊,萧寒潜这交待实在有些婆妈。
李英歌倒已适应良好,只管听话地点头。
萧寒潜满意一笑,出了小院就背手站定,示意李英歌先行离去。
前头有人报到小福全儿那儿,晓得李英歌和常青已套车离开,忙撇下堂屋里的老大人们,束手往后头去找萧寒潜。
萧寒潜迎头遇上小福全儿,懒得问老学究们如何,只交待道,“回头张枫回来,你让他去打听清楚裘家的事。尤其是嫡出的三公子裘先梓。完了让他亲自来报我,我有事交待。”
小福全儿诶了一声。
他听话听音,暗想小王妃好本事,每每有事都能轻易请动王爷,三不五时的王爷居然也从不嫌烦。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么。
小福全儿在心里暗暗敬佩,却不知坐在马车内的李英歌,才是被一物降一物的那一个。
常青见她上了车就靠坐出神,忍了又忍,终于问出了口,“小姐,刚才您和殿下怎么消失了老大一会儿?我回头不见你们,直吓了一跳。望房门那头看了半天,也不见你们移坐到别的地方啊。奇了怪了。”
那会儿两人正做着非礼勿视的“坏事”,要是真被常青看到了,估计得真吓死。
李英歌耳朵根直发烫,干咳了一声,直接岔开话题,“常青,你以前不是说过,你不知道小福全儿进宫当了太监之前,曾倾心于他?你以前对他……动心,是什么感觉?”
这下轮到常青耳朵根发烫了。
不过不是羞的,而是激动的——她的小主子难道开窍了?会问这话,难道是刚才和殿下有了什么进展?
常青顿时如打了鸡血,恨不得用生命“教”李英歌怎么个心动法儿,可惜她年少时心喜小福全儿是老黄历了,当时又小又懵懂,张了张口才发现一句漂亮话都说不出来。
怪她当时太年轻。
常青急得抓头发,磕磕巴巴的说了些不知所云的“答案”。
李英歌看得直笑,心思却飘到了其他事上。
前世她曾经为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