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笑言过的一句歪诗。
分花拂柳间,却是无赖来。
萧寒潜这两句说话,倒真有点无理取闹的意思。
李英歌忍不住抿嘴,强压下笑意,一如往常的乖巧道,“是师父让我读的玄学书籍。乾王哥哥要是觉得学玄术也是一种享受,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我教您怎么看这晦涩难懂的书?”
还是这么牙尖嘴利,话语上半点亏都不肯吃!
萧寒潜心里这么想着,眼底就有浅浅的笑意浮现,面上却依旧清清冷冷的板着脸,扬了扬下巴道,“看书就不必了。也不用另选地方,去你刚才偷闲的地方罢。”
既然没有答刚才的问话,想来萧寒潜这一趟并非为了公事寻求帮助而来。
李英歌便也不再多嘴,侧身让道,示意萧寒潜跟上。
常青正盼着二人相见,此时此刻顿时不憨了,十分机灵的行礼告退,“殿下和小姐稍坐,我去取小姐做好的针线来。”
说罢也不管李英歌答应不答应,转身就径自往李英歌的起居院落去。
萧寒潜听到针线二字,眼中笑意更深,冷硬的面部线条也不自禁柔和了几分,嘴角微翘道,“针线倒是一季不落,女红见涨。回我的信时,怎么就不见你有长进,来来去去流水账似的,比那些干巴巴的公文更叫人看不下去。”
敢情来信必催还不够,这是亲自登门兴师问罪了?
李英歌顿觉无语,决定十分大度的不和萧寒潜计较,哄孩子似的再次耐心解释道,“我和瑾瑜师姐在这兴园,每天就是跟着师父学艺,平常哪里有什么事好写给您看的?无非吃喝拉撒睡,您倒是说说,您还想我写得多细致?”
最后一句话,还是陈瑾瑜见李英歌每每苦恼回信的样子,暗搓搓吐槽萧寒潜的原话。
李英歌干脆照搬,堵一堵萧寒潜的嘴。
萧寒潜却是面色古怪,偏头看向走在身侧的李英歌,挑眉道,“哪有女孩家把吃喝拉撒睡挂在嘴上的?无归道长定不会教你说这种话,是不是陈瑾瑜教你的?你别跟她不学好。”
萧寒潜还挺了解陈瑾瑜的,一猜就中。
原来这对表兄妹都爱在背后说对方坏话。
李英歌忍俊不禁,也偏头看向萧寒潜,狡黠而笑,“大俗即大雅,我倒觉得瑾瑜师姐说的没什么不好的。”
“瑾瑜师姐?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定是她逼着你喊的。陈瑾瑜这丫头从小就爱装大人,专挑口头上的便宜占。”萧寒潜冷哼一声,对上李英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