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房的几位少爷亦都在朝中当着不大不小的官职,不提城阳大长公主这个信国公府的宗妇和名义上的当家主母,信国公府在朝野内外的声望和权势亦是不容小觑。
是以京中人不但不以信国公尚长公主不得担任要职为杵,反而更加高看文官频出的信国公府。
可想而知,届时二房、五房所请的男客必然多是朝中勋贵、新贵。
李英歌看着陈瑾瑜坐没坐相,不由好笑的扯了她一把,吓唬她道,“小心你那教养嬷嬷瞧见你这样子,又去城阳大长公主那里告你的状。”
陈瑾瑜的通信天马行空,除了写些生活琐事,也没少埋怨身边的教养嬷嬷比她娘还严厉,逮着她一点言行举止上的错处,就要和城阳大长公主告状。
城阳大长公主自己狠不下心来管教,难免就给了教养嬷嬷莫大的权力,只苦了陈瑾瑜单独出外时总被管得束手束脚。
陈瑾瑜闻言柳眉倒竖,低喃道,“所以说大家闺秀就是麻烦……”
又喊来常福和常缘,指使她们道,“这里不用你们服侍了,我这趟带了七八个人,谢妈妈哪里招待得过来,你们去帮帮手,别急着回来啊!”
常福和常缘见李英歌没有阻止,就忍俊不禁的退出观景亭,依言去帮陈瑾瑜“招待”她的教养嬷嬷和丫鬟们。
李英歌对陈瑾瑜的不按常理出牌已经习以为常,当下命常青也退下,心里想着前世此时正是信国公职位变动前后,就状似不经意的问道,“看你这一脸喜色,不单是因为家里的两位堂嫂有了喜信吧?”
“咦?你的眼睛倒是尖得很!你怎么不说我是因为见了你才满脸欢喜的?”陈瑾瑜嘟呶着打趣一句,到底不是藏得住事的性子,大眼笑得弯弯地道,“我爹要挪地方啦。从光禄寺落到内务府,管采办局。外头那些眼红心酸的人老说我爹娶了我娘,是得了体面丢了里子,好好的国公只能在光禄寺当个富贵闲人。
这下看那些人还怎么嘴碎!内务府的采办局可是个肥差,不知道有多少挤破了脑袋也进不去。这会儿让我爹得了这个职位,还是皇帝舅舅亲自拟定的,看那些人还怎么暗地里瞧不起我爹!还是我娘请皇帝舅舅过了春酒宴再公布调动的消息,否则到时候门槛都要被人踏破!”
果然,信国公和前世一样,三月官员考核后就换了地方,改任内务府采办局长官。
官职虽不高,但却是个实打实的肥差。
而采办局,正管着皇商的所有事务。
李英歌眼中含笑,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