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歌却知道,既然常青所说和前世无差,那么萧寒潜前世去了哪一部观政,今生也不会变。
他前世冷酷跋扈的名声,就是在这之后越传越盛的。
以前她不认识萧寒潜,如今有了接触,反而觉得他前世的名声没什么不好,他要她嚣张,她也不以他的跋扈为杵。
李英歌就放下对外事的关注,不管旁听的谢妈妈等人有多欢欣鼓舞,只让她们去开箱子挑些好皮料来,专心为萧寒潜做护手。
谢妈妈立时醒过神来,男人外头的事也就听一耳朵,给萧寒潜做针线才是应当应分的,忙让常福和常缘给李英歌打下手,自己则照着谢氏的吩咐,挑些简单的大衣裳样子集成花样册子,好慢慢教李英歌做大件的针线。
李英歌这个主子表现得平平静静,东跨院一应如常,显得风平浪静。
李府却是人心鼓动。
二皇子是萧寒潜的嫡亲皇兄,如今做了太子,萧寒潜的身份自然今非昔比,他如今暂住宫中,乾王府过年期间只收拜帖不见人,那些想巴结萧寒潜的无门可入,就曲线救国,想到了身为萧寒潜岳家的李府。
不等李子昌和谢氏从宫中朝贺回来,李府的门房就被雪片似的拜帖砸得手忙脚乱。
刘婆子缠着二门上的婆子问清楚前院的热闹,一路回清风院的脚步都飘飘然起来。
乾王府越加炙手可热,她要是能成事,还回什么澧县李氏找老太太刘氏邀功?想办法做了李妙的管事妈妈,跟着进了乾王府,任李府哪一处的下人,不都得反过来巴结她?
刘婆子越想越美,只觉老天都助她,为她吹来了东风。
她回清风院的厢房抓了把铜钱散银,就急匆匆的又出了清风院。
上房半阖的窗扇被人轻轻推开,李妙嘴角噙笑,望着刘婆子的身影渐行渐远,示意春花和秋月,“去,看看那老虔婆干什么去了。”
春花和秋月应是,互相打着掩护,悄悄跟上刘婆子。
李娟让夏雨和冬雪守门,等屋内只剩姐妹两个,才问出心中疑惑,“阿姐,皇上都收回让乾王府选四妾的话了,你再做多少事还不是白费劲?就算能把刘婆子拉下马来,你的名声也要受损的呀。”
庶出的身份本就矮人一等,李娟真心无法理解姨娘和李妙的想法,有品级的亲王妾也是妾,何必上赶着去做?
李娟虽然不喜欢谢氏和李英歌,但进京后的所见所闻令她应接不暇,原本对她来说遥远而模糊的亲事也渐渐被她放入心中,也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