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算定下亲事前都不让她们出府了?
可是谢氏又不拘束她们在府里走动。
李妙也有些茫然。
李娟却恍然大悟,有些扭捏的扯了扯谢氏的袖口,腼腆道,“劳四叔母费心了。我和阿姐一定认真学,不给您丢脸。”
似乎十分珍惜这种族里从来不曾给过的重视和机会。
谢氏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回清风院的路上,李妙看着吭哧吭哧抬箱笼的春夏秋冬,直将手中娟帕扭成了麻花。
李娟大眼骨碌碌转,见前后无他人,就收起欢快的脸色,轻声道,“阿姐,你也太急切了些。”
李娟身为小财迷,心中除了姨娘和李妙,只认钱物,爱财的人重利益,她或许不如李妙成熟心思重,但她擅长从利益出发,抓住问题关键。
她劝道,“谢妈妈说的也没错,我们对李府的事知道的太少,贸然凑上前才受尽冷言冷语。你看四叔母可不是个小气人,月例定的跟李英歌一样,一出手就是一箱难得的好料子好皮毛,就冲这个,我们在李府过得也只会比在族里好。
既然吃穿不愁,用度富贵,还有什么好急的?亲事又不是上下嘴皮一碰就能定下的,就是定下了也有的是变数。与其我们往前凑,不如让那呱噪婆子先出出力,摸透李府的规矩行事再说以后?”
刘婆子那个狐假虎威的货,不使唤白不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