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房里休息。不想却是染了风寒。今天吐脏了乾王殿下的地儿,我做主处置了她,免得带累英哥儿,白惹殿下不喜。”
人都处置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谢氏没有多问,见李英歌困倦,就没留她在正院用午膳,只留下谢妈妈,商量着再给李英歌补个常字辈的丫鬟。
李英歌回了东跨院,用过饭挥退常福和常缘,躺在床上翻出萧寒潜签下的承诺书,只觉将来多了道保命符。
她仔细将纸笺锁好,掩被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日影西斜。
紧闭的窗扇,却透着隐隐的白光。
李英歌还迷迷糊糊的没反应过来,守在外间的谢妈妈掀帘进来,笑道,“英哥儿,下雪了。”
泰康十年仲冬,初雪比往年来得迟了些。
风雪天迎客天。
李姝下了马车,直奔李府正院,见了谢氏连雪花都顾不上拍,灌了两口热茶就骂道,“全都是一帮黑心烂肠的长舌妇!自家没本事攀上乘龙快婿,倒来拿我们英哥儿嚼舌根!也不怕风大雪大的,闪了舌头!”
谢氏也骂,“没头没尾的,说人话!”
李姝忙从头道来,“外头一早就传开了,说英哥儿昨天是哭着从乾王府出来的。说是受了宫中赐给乾王殿下的那六个美人的气,还惹得殿下发了顿火。”
谢氏皱眉,喊来下人,“请英哥儿过来。”
话传到李英歌耳中,顿时气得她在心中大骂。
她哭过的事,除了萧寒潜,谁敢乱传出去?
这个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