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和她有了默契。一旦她定下去青玉观打醮的日子,老奴就提前去青玉观布置好,届时由暗卫护送您进宫,再兵分两路,让张枫带着那四个侍卫,提了战俘头领送到皇上跟前。
两厢汇合,事情就成了一半,到时您想将五皇子如何,连皇上都拦不住。
您也不必再如此委屈,借住他处,有家不能回。”
汪曲不担心其他,唯独心疼他自小看到大的主子。
萧寒潜闻言神色柔和,说出的话却没有半点温度,“您也太高看我了,父皇要是想保谁,就是铁证如山也能视而不见。”
汪曲眉头大皱,“您这次险些就丢了性命!五皇子算个什么东西,您可是皇后嫡出的皇子!”
他不觉得启阳帝会糊涂到不分轻重。
但想到当年萧寒潜打断五皇子腿的事,又有些不确定。
萧寒潜心中有数,不耐烦多说此事,只道,“谢氏什么时候去青玉观,我会和她商量日子。到时会让张枫提前知会你。在这之前,有件事你先去办好。”
汪曲半倾着身子,支起了耳朵。
萧寒潜沉声道,“皇兄那里有不少外人安插的眼线。你去揪个老大安插的钉子出来,弄成半死,再弄两样东西:一份老大的亲笔密信,一块皇兄的令牌。要是弄不到令牌,其他贴身的信物也行。”
他口中的皇兄,独指嫡亲的二皇子。
遇刺的主使是五皇子,怎么又扯上了大皇子和二皇子?
听这话,是连查都懒得查,直接造伪证,要拖大皇子和二皇子下水?
汪曲听得心惊肉跳。
萧寒潜见他担忧多于震惊,耐心提点道,“老五是个什么货色?手里哪里有死士可用?你只管按我说的去办,我自有打算。”
杀刺客活口的是死士,五皇子别说东北大营,连皇宫都没出过,还是个啃老的内纬皇子,也许有钱买凶,却没能力养死士。
而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都已经去过东北大营历练。
在启阳帝那里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凡是放去边关历练过的皇子,才有资格培养自己的人马。
如今萧寒潜出外四年,手里已经有了一批自己的人。
而五皇子这个窝里横的蠢货,也就只有被人当枪使的份儿。
萧寒潜嘴角勾起的笑,即不屑又冰冷。
汪曲看得愣神,感叹道,“老奴听命。您……您真是长大了。”
四年不在京城,再不是当年那个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