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也不再和陈易冬继续这个话题,深吸了一口气后,转身朝前厅走了过去。
陈母离开后,陈宛才走了过来,轻声地叹了口气对陈易冬说:“你明明知道母亲的脾气,又何必和她较真?”
“我们大家心里都清楚,那件事并不关清欢的事,相反的,她才是被我连累的那个人,不是吗?”陈易冬有些忍无可忍地开口,一向不喜形于色的脸上也难得带了一丝愤怒的情绪,“那些人是因为看到她身后有我,才会那样算计她,这么明显的事情,难道母亲都看不到吗?为什么她还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在清欢身上?”
“妈是什么样一个人难道你心里又不清楚吗?”陈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如果她事事都能看得清楚,想得明白,你和她的关系又至于如此吗?”
陈易冬被自己姐姐噎了一下,一时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好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无论是谁对谁错,你都已经做出了选择,既然这样,就该放手,好好地履行你身为陈家人的职责和义务,其实这样对清欢也好,她能够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没有你的存在,她也不会再面临那么多的算计了,生活也能够平静下来了,这些你心里都很清楚,不是吗?”陈宛走到自己弟弟面前,轻轻地抚上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陈易冬低垂着头,不再说话了,过了好一阵,他才闭了闭眼,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墨兰的天空,只见厚厚的云层后,有那么一两颗星星的碎影,灿烂而孤独。
确实,自己是该放手了,还她一个平静的生活,这是他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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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苏静像一阵风似得刮到清欢的房间,甚至没有敲门人就已经站在屋子中央了,语气十分激动地开口,“温迪,明晚在木屋酒吧,有一个和外校的联谊派对,你知道有哪个学校的人吗?”
还没等清欢回答,她就按耐不住地自己揭晓了答案,“哈佛的,是的,你没有听错,是哈佛的,下周有个辩论赛是在哥大举行,他们要提前两天过来,也就是明天就到了,我好不容易弄到了两张邀请函,我们去吧,一起去吧……”
“不去,我明天还有兼职。”清欢从一堆瓶瓶罐罐以及纸盒中见抬起头来,十分干脆地拒绝了苏静地邀约。
“什么?这么难得的机会你居然不去?”苏静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仿佛觉得她疯了,“哈佛的嗳,你要是能钓上一个,那可真是......”
“那我也不去,我现在是一没时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