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还说着,他自幼年起就体弱,就连枪都握不稳,怎么可能在前面当先锋呢?
见他们二人都如此的“礼让”,我只能伸出手将那枪给捡了起来。
耗子和魏良两人都是一怔,紧接着就看向了我。
“我在最前面,你们跟紧我,对了,不用给我照明,你们只要照自己脚下的东西,还有耗子我的包你帮我拿着。”我怕自己在最前面,如果还背着背包,会挡住他们的视线。
“可九爷,你?”耗子冲我使眼色,意思是让我别冲动。
而我就全当没看见,侧身从魏良的身旁爬了过去。
魏良也拽了我裤脚:“还是让他去吧?”
“靠,你就死咬着我不放是吧?你这么大块头,让一半大小子去,害不害臊。”耗子开口反击。
“够了!”我怒声呵斥。
俩人都抿了抿嘴,沉默了,凹洞里再次恢复了平静,我一手拿着枪,一手撑着地面,眯着眼朝着前方仔细的看去。
观察了一会儿之后,我发现前方的积水好像比我们现在所待的位置要多许多,不过并没有其他的异样。
所以,我大着胆子往前爬行。
三人一开始爬的还算快,不过半个小时之后,大家的膝盖可就吃不消了,特别是身后的耗子他们。
他们两个都背着包,要比我吃力一些,并且,我发现这裤子膝盖处被磨破了之后,皮肤也跟着破损,和底下的盐水再一接触,那种酸爽的感觉,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就是每爬一下,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膝盖上好像有经脉在跳动。
最后疼的麻木了,也就没有什么知觉了,可是前方,却依旧一眼望不到头,我的心中有些绝望。
“诶呦,不行了,不行了,我必须停下来休息了。”耗子将背包一摘,便翻了个身,靠在石壁上休息。
他看着自己的腿,一个劲儿的叫苦不迭。
“九爷,您这包里有药么?”他这不仅仅是膝盖受不了,脚踝也已经撑到了极限了。
“应该有,你找找,我们都把绷带缠在膝盖上好了。”我低头看看自己血肉模糊的膝盖,眉头也不禁一蹙。
“嗯,好主意。”魏良也赞同我的说法。
三人开始把自己的膝盖,和按在地上的手心部分全部都缠上了绷带。
“怎么一早没想到呢?”耗子看着自己膝盖上不断渗出的血,表情有些扭曲:“我这也没多少血了,可别流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