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尝过的。
“这白粥太好喝了。”看着都没有动筷子的兰青姐,和那老头,我有些尴尬,自己这一上来就把粥全喝光了。
“呵呵呵,白粥?”那老头笑的有些夸张,并且,笑着笑着,又咳了起来,面色变得有些微微发青。
“您没事吧?”兰青姐正想站起来,那老头就冲着兰青姐摆了摆手:“卿家这小子确实有趣,白粥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香味儿?”
“那,这是什么粥?”我愣愣的望着他。
他抿了抿那略微有些发紫的嘴唇,淡淡的说道:“那是胎冻熬的粥啊,你要是喜欢,以后经常让他们熬给你喝就是了。”
“胎冻?”我没有听明白,这个胎冻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难道是某一种药?
“就是把不足月的活胎从母体中引出,那个时候他们的骨头都是软嫩的,直接用放到砂锅里蒸煮,记住一滴水都不要放,蒸个七八个小时,那皮肉自己就从骨头上掉下来了,把这些蒸好的肉放到冰箱里,冻成一块块的,就是胎冻了,等到熬粥的时候放下那么一块,那滋味儿?”老头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立刻站了起来,胃里一阵阵的恶心。
抠了好几下嗓子眼,都没有吐出来。
“就算是动物家畜,你们用这种吃法未免太狠心了。”我干呕了几次,难受的看向了那老头。
“动物?家畜?”老头儿指着我又笑了:“动物的胎,哪及人胎来的鲜嫩可口?”
听到他的这句话,我终于是“呃”的一声彻底的吐了出来。
厅里很快就被酸臭味儿给溢满了,那老头略微有些生气的蹙眉。
“你糟蹋了这么好的东西,真是不应该啊。”他说完就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兰青姐还想过去扶他。
不过昨晚给我们开门的黑衣大叔,已经先一步过去了。
“兰青姐,我们走!”我说着,一把抓起桌上的两张残卷,就朝着外头的大厅走去。
这老头子果真不拦着我们,还很是淡定的让我和兰青姐小心,可这一走出大门,我就立刻知道,他为什么不拦我们了。
大门外头,停着三辆军绿色的越野车,并且,这车前面还站着一排的男人,这些男人身高都跟我差不多,也就一米七左右,不过,浑身都是腱子肉,那胳膊都快比我的大腿还粗了,一个个双手背在身后,安安静静的站着。
那老头儿由人扶着,走到那些男人的面前,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些男人都大声的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