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准备将这病房的门给打开,可是,里头好像是反锁了,根本就打不开。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黑影,将一把袖剑从吴罡的腰部给抽了出来。
那人是背对着我的,我看不见他的脸但是却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衣服,和头发,满头的银发在黑暗之中都显得这般刺目,那黑色的长外套,也格外眼熟。
是他么?不,不可能是他,他根本就没有理由杀吴罡的,他不可能会杀吴罡的。
我摇晃着脑袋,肩膀处猛的一沉,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有些尖细的声音。
“诶呦喂,九爷,九爷?您居然在这睡着了,可让我一通好找啊,给您打电话,您也不接,都急死我了。”耗子那小小尖尖的脑袋突然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看着他还有些微喘,应该是很着急的赶过来的。
“诶,九爷,您没事儿吧?”耗子伸出他那如同爪子一般干瘦的手,在我的眼前晃动了一下。
我这才收回了神,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梦原来是在做梦。
“诶呦,您瞅瞅,您都出了一脑门的汗了。”耗子看着我示意我把外套给脱了。
“钱带来了吗?”我立马岔开话题。
耗子抬起他的另一只手,那手上提着一个塑料袋,跟我之前在西城老街买古玩的时候,提的垃圾袋差不多。
“我办事儿,您放心啊!妥妥的,知道您要缴医药费,这现金还带了大半过来呢,其余的都在我卡里存着呢,不够立刻给您转啊。”耗子说着就把这塑料袋递给了我,我接过沉甸甸的。
心里头也踏实了,马上提着这钱,就准备下楼把这拖欠的医药费给交了。
可这一起身,我就隐隐的闻到了一股味道,甜丝丝的,直往我的鼻子里头冲啊。
“什么味道?”我不由的蹙眉,嘀咕了一句。
“呵呵呵,我这脚上不是有伤么,两三天没洗澡了,怎么味儿这么重啊?”耗子以为我说的是酸臭味儿,立刻就朝着自己的身上闻了闻。
而我,的目光却看向了吴罡的病房。
那甜丝丝的气味儿,好像就是从他的病房里头传出来的,而且,这么一看,我发现吴罡的病房门居然是虚掩着的,明显的露出一条缝隙。
要知道,这病房一般是要尽量保持无菌,就连我这个“家属”进去的时候也要穿他们的衣服,这门更是一直紧闭着的,不可能露出这么一条缝。
“九爷,您怎么了?”见我面色不对,耗子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