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有找到。
我心下想着,耗子是不是趁着我去前厅的空挡,想把那画给仔仔细细的看清楚呢?
想到这里,我就立刻去了耗子的房间,可立在他的房门前头,就发现房间里头压根就没有光。
他跟我不一样,总不能摸着黑看画吧?
“耗子?耗子?”我大叫了两声,里头没有反应我就立刻抬手拍门,心中还有些生气了。
这一拍门,门就“吱呀”一声开了,耗子的门压根就没有锁,我走进去一看,好家伙乱的跟狗窝差不多,地上好多酒瓶子和一些花生壳,床上的被子也没有叠。
不过,耗子并不在房间里。
我蹙眉,想着在回来的车上,耗子曾不止一次的说过,让我把这字画先交给他,他认识几个财大气粗的老板,没准这画可以卖一个大价钱。
这小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是偷偷的把这画拿去估价了。
“死耗子!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是真的怒了。
并且,一整夜我都没有睡着,担心那画会出什么问题,所以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外头走廊的动静。
想等耗子回来,我就立刻把那画给要回来。
可等到了天亮,耗子也没有回来,并且,郭朝奉和我约好的时间也差不多快要到了。
我只能起来,泡了草药汤,洗漱过后,去饭堂吃了点东西,就等着郭朝奉出现。
八点郭朝奉准时出现了,我发现今天的他倒是穿的与往日不同,一件白色的老式衬衫,加上一条灰色的西裤,加上他这一张文化人的面孔,看起来就像是文革时期的知识分子。
少了许多的锐气,看着顺眼多了。
“走吧。”郭朝奉见我看着他发愣,开口说了一句。
我立马点头,快步跟着郭朝奉朝着当铺大门走去。
当铺外头是郭朝奉早就请好的出租,其实,他是清儒的大朝奉,出门都是有专车和司机的,完全没有必要坐出租车。
不过,坐到车上,我也想起了罗爷爷跟我说起的一件事儿。
他说,懂行的人买古玩,是绝对不可能开着豪车去的,原因很简单,人家卖家看到你开一这么好的车,不宰你都对不起你。
所以,正常情况下,那些真正的老行家,都很低调的。
我想今天郭朝奉这么打扮,还安排了出租车,一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车上,郭朝奉没有与我做过多的交流,一个人穿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