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的儿子一睡就是三天,人也是懒洋洋的,不怎么下地,老汉开始觉得不妥,于是就去找村里找到大夫来家中,让其给自己的儿子看一看。
那大夫给他把脉之后,说是身体虚,开了一些补药,让老汉家多给这孩子弄些好吃的补补身体很快就好了。
老两口听了二话不说,开始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可这孩子的身体却每况日下,过了年刚开春这老汉的儿子,就一命呜呼了。
“病死的?”我看向耗子,这臭小子说了半天,好像跟蚂蟥也牵扯不上什么关系。
“诶,九爷,你别急啊,重点这就来了!”耗子顿了顿,说道:“那老汉的儿子死了之后,老两口悲痛欲绝,给准备了最好的棺材,结果当村里人帮忙将他从被窝里抬出来的时候,发现他的尸体异常的干瘪,并且衣袖里头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耗子说着冲我仰了仰眉毛:“您猜,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老汉的儿子,是被之前那条不见的蚂蟥给吸干的?”我有些愕然:“可是,从过年,到开春怎么着也得有一两个月吧?那蚂蟥的块头大,很容易就能把人给吸干不是么,为什么要花费这么长的时间?”
这时间一长,被发现的可能性就大了,不过蚂蟥是动物,应该不懂得思考这些。
“所以,我才说着是“蚂蟥备冬”的故事啊。”耗子说着嘴角上扬。
原来这蚂蟥是把那老汉的儿子,当做是自己冬眠时囤积的“粮食”,很多人都觉得冬眠就不用吃东西了,其实不然,冬眠时还是要正常进食的,只是活动量少了所以吃的相对比平时要少一些。
“可是,那人的儿子,自己都没有感觉么?”我觉得这说不通。
“蚂蟥那吸盘式的嘴里,可以分泌出相当于“麻醉剂”的液体,麻醉被它吸食的活物,这么一来,它们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开饭”了。”耗子说完,抬手指了指丁华:“那蚂蟥说不定现在还在丁华的身上呢,丁华刚死,身上的血还是热乎的,那蚂蟥没理由放弃这么一顿大餐的。”
耗子说完,那小眼睛就滴溜溜的转动了起来,那眼神分明是让我过去看一看。
我心里虽然害怕,可也知道,不能放着不管,还是主动出击的好。
于是,蹑手蹑脚的朝着丁华的尸体挪了过去,当我和那尸体仅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我发现,好像被耗子给说中了,那蚂蟥根本就没有离开尸体。
因为,此刻的丁华看起来,是以肉眼可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