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做的都是挖坟掘墓的勾当,见识也比别人多些,胆子也大。
为了让张喜梅不再惶恐,于是就说,无论如何他都想办法让张喜梅看看那夫人的模样。
他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张喜梅连着三日不给那新夫人送血豆腐,等到第四日再去给那夫人扣门。
到时候,血豆腐就放的远一些,最好是放在楼梯口边上。
那夫人饿了三日定是什么都不顾的了,肯定会出来把那血豆腐端到屋子里,到时候就能看到夫人的真容。
两人这么一合计,觉得这办法甚好,于是就按照鲁福所说的去办。
一开始,张喜梅还担心那夫人生气,结果那夫人还是不下楼无声无息的在屋里待着,张喜梅的心情从惶恐变成了期待。
等到第四天的晚上,她端着一碗血豆腐放到了楼梯口,又去给扣门,然后就下楼躲着,从底下和鲁福一起窥视这夫人。
“结果!”耗子的音调突然就抬高:“一个穿着寝衣,身形佝偻,长发覆面的女人就从那房里颤颤巍巍的出来了,她光着脚伸手抓着血豆腐往头发底下送。”
耗子面色凝重,他说,他的爷爷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不是人而是一只“魅”,这魅见不得光,并且,每日都要喝新鲜的生血才能让肉身继续为它所用。
“你爷爷一眼就看出来了?”卓一凡蹙眉,这耗子嘴里没什么实话,一路上都在诓骗我们,如今说的这个故事,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
“魅是没有影子的,虽然有肉身,但是早已不是阳人,所以没有影子,那楼梯口留着油灯,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鬼祟。”耗子说完又指了指自己的指甲。
他的指甲还有些泥,黑黑的。
“魅的指甲,就如我们所见,是猩红的,“活”的时间越长,指甲也就越长,那指甲里头还带着毒。”耗子说着又抓起了水壶喝了几口水,似乎这事儿就讲完了。
“后来呢?”我好奇的追问。
“啥后来,死了呗。”耗子轻描淡写的来了一个结尾。
“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要说就好好说成么?”卓一凡也有些恼了。
耗子只能是清了清嗓子,说那夫人当时出来时他爷爷就看出来了,这魅还是一只只有一两年道行的,指甲都不足半厘米。
尸体成魅都是有原因的,这只魅的腹部高隆,是怀了胎的,想必是它想把孩子生出来所以才留下了。
猜到这缘由,张喜梅和鲁福每日都不敢耽搁给其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