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蔓音不知道睡了多久,一直感觉自己被泡在深水里面,被水淹着十分的难受,可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就像被沉在深水区,整个喉咙像灌满了水,越是挣扎,越游不出来,想是下一秒会被淹死的一样。
“呜……难受……”
“呜……不要……”
守在一旁的苏迷尔看到了病床上的江蔓音有醒过来的迹象立马凑过去了。“蔓蔓,你醒了吗?”
江蔓音终于听了一声熟悉的声音,然后慢慢的睁开眼睛,房间里面的光亮很刺亮,眨了眨眼睛几次之后才适应这里的光亮。
努力的睁开眼睛,入眼的就是一片白茫茫,和鼻子吸入大量的消毒水味,不用多猜也知道这是哪里了。
这里是医院。
“蔓蔓,蔓蔓,你终于醒过来了呀,看看这是几?还能不能认得我。”苏迷尔竖着两根手指在江蔓音的眼前晃了晃。
江蔓音醒了醒神过来,定晴看了一眼那两根白净又纤长的手指头,然后笑了起来。“耳朵,我不是摔坏脑子了,我还能认得出来,我为什么会在医院?”
江蔓音的喉咙是干涩的,一讲话沙哑的,还干疼。
“别急,先喝一点水润润嗓子。”苏迷尔赶紧的端过来一杯温热的水喂了她几口。
江蔓音的嗓子舒服许多了。
“耳朵,怎么回事呀?”黎蔓看了一眼手上还挂着点滴,有些不安。
“你不记得了吧,你在我沙发上面睡着之后,没过一会就发烧烧晕过去了,是我把你送到医院来的,现在我们在医院,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现在是第二天的晚上了,有印象吗?”苏迷尔问她。
江蔓音认真的想了一下,似乎完全没有印象,她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被苏迷尔从山庄接下来之后就去了苏迷尔的公寓,一直公寓她就甩包睡着了。
之后没印象了。
“不记得了,我是发烧了吗?”江蔓音大概知道自己为什么发烧。
毕竟在山里那条河水里面泡的时间太久了,后来坐观光车回小木屋的途中又灌了风。
所以自然容易感冒的。
“嗯,发烧了,高烧不退,简直要把我们……吓死了。”苏迷尔差一点就说漏嘴了。
其实,江蔓音发起烧来,高烧不退的时候,苏迷尔给靳南辞打了一个电话,是靳南辞过来抱江蔓音下楼去的。
当时,苏迷尔看到可以走路可以看见的靳南辞吓的不行了。
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