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懵懵地说道:“刀能杀人,难道是刀的错?”
“你还狡辩?”拓跋宇瞪他。
杨香薇摇头:“臣没有,绝对没有,臣说的是实话。纸牌这东西,就跟做游戏似的,本来就有输赢,有输赢必然会有人想要借此生利,这也是没办法控制的事情。平时斗蛐蛐斗鸡斗马,哪样不是?陛下,臣只是觉得,你不能一棍子打翻一条船……”
他表示,纸片这东西,最大的使用是“娱乐”。
只要大家押的不是钱,不过是几个糕点,一盘核桃仁,实在不行,摘几片树叶子当牌资,就这样玩起来,玩的不就是一个乐子?
而且这东西,很考脑子的。
你要是没点小聪明,不会算牌之类的,肯定回回就是输。
它也不只一种玩法,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四个人……几个人都可以一起玩,既可以交流感情,又可以打发时间,再好不过。
一说这个,杨香薇就扯到了拓跋皇朝子民的日常生活,说他们平时除了干活,总得找点乐子吧?不能找女人,不能赌钱,那玩玩纸牌什么的,多好啊。
除了纸牌,他还有很多玩法。
什么“五子棋”、“跳跳棋”,全部被他当场翻了出来,找了工具演练给拓跋宇看。
他发誓:“陛下,臣上次跟你谈的生意,你还记得吧?除了那些配方,臣在想的,就是这些东西。臣觉得大家平时没什么乐子,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想要去青楼,臣就想给大家多找几个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