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演戏演上瘾了,还真把杨香薇当成了孩子一样哄,“你放心,不管出什么事情,有朕担着。太医要是敢说出去,朕砍了他的脑袋。”
杨香薇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自地说道:“那还是不让他看脸吧,万一他有说梦话的习惯,死得也太冤了。”
“你这个孩子……”拓跋宇失笑。
明明自己怕得要死,还替别人考虑,老戚到底怎么养也这么“单蠢”的孩子?皇帝一句话,底下跑断腿。
没有一会儿,拓跋皇朝顶顶有名的疑难杂诊“终结者”左太医,就被请了过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安。”拓跋宇也没跟左太医废话,叫他起来,就给了他一个暗示。
表示手里有一个特殊的病人,想让他把把,看是不是那方面出了问题。能治则治,不能治再讲。
左太医:“是,陛下。”
只是当他被人蒙着眼睛带进了一间屋子,递了一根丝线给他的时候,整个人不好了。
平时给娘娘们把脉,也没有这样庄重吧?!
帘子的后面,杨香薇坐在矮塌上,冲着曾公公挤眉弄眼。
左太医给他把脉的时候,他还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做着各种怪表情。
负责前来监督的曾公公:“……”
——这小子到底哪里好,陛下看上哪一点了?
曾公公完全不想看这么一个伤眼睛的东西,明明人长得好端端的,偏偏爱作怪。
杨香薇趁着曾公公没注意,就捏了捏自己的胳膊,控制了自己的脉相。男左女右,这看脉可是有讲究的。
所幸左太医遇到的是他,若真是原主,恐怕这一把就得漏馅。
杨香薇默默在心里表示:对不起了,左太医,只能委屈您老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