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马车外一成不变的风景,焉趴趴的。
其中活泼一些的段尔珍,还跑去问段尝段远:“哥,到底什么时候到啊?”
段承一脸无奈:“大概要走一个多月,出门的时候走了,京城很远。让你们呆在家里,又不乐意,非要出来凑热闹。”
“才不是凑热闹呢,奶奶了,做姑娘的,只有见的世面多了,才不会被坏男人给拐走了。”段尔珍义正辞严地道,“我们这是在学习,学习懂吗?”
“懂!非常懂。”段远故意问道,“那上次我让你练的字,你练了吗?”
一听练字,特别不喜欢练字的段尔珍就想躲了,打着哈哈,表示大姐就找,赶紧跑了。
段承笑着摇了摇头:“你老提这个干嘛?她又不用科举,会认能写就不错了,不用要求那么高。”
“大哥,你敢,奶这回带她们上京,没打什么主意?”段远却不这样认识,他放下手里的书,道,“你忘记同窗上次怎么跟我们的了?他,如果他这次过了,不知道能不能有幸跟我们成为……”
虽然没有完,但是段承懂了,只是他觉得:“不应该吧?奶不是那么势力的人。若奶真那么势力,当年就不会带着整个段家村发家了。”
“大哥,你太真了。”段远无奈,“奶那是没得选择,她手里有那么多方子,不多带点人,就赁我们家那点家底,稍微被人家胭脂铺给盯上了,都会有麻烦。你忘记,后面几次奶再带我们去胭脂铺送货的时候,已经有人开始跟踪我们了。”
段承立马想了起来。
当时他们奶还没想着带段家村发财的时候,有一次他们往胭脂店里送完货,出来就感觉被人“跟踪”了。
当然不是他们察觉的,而是他们奶。
他们奶带着他们开绕八绕,才将人甩给。也是从那个时候人,他们学会随时“眼观四方、耳听八方”,一旦不对,赶紧躲开。
虽然这几年,他俩的工作主要是读书,但是他俩和大一点的堂弟没少帮奶在外面跑腿,开眼界。该知道的东西,他们都没有落下。
只是,相较于喜欢读书的人俩,二叔、四叔家的那几个,除了还有一个继续留在学堂读书,其他的都出来了,因为他们觉得自己不是读书的料,更喜欢做生意。
而那两个还留在学堂的堂弟,今年也下场了,只是参加完乡试,他们就没有再继续了,想要再学习几年,更有把握了再继续。
他和段远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要要这回他们中有一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