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奈姆到底是折腾个出啥了?”
“我说这几天怎么看你意兴阑珊的样子呢?那你现在将资金折腾回国来买房,也不晚啊,说不定十年后还要再涨个三四倍呢!”曹沫笑道。
曹沫虽然打趣谢思鹏,但沈济还清楚谢思鹏心里在遗憾什么。
对早就财务自由的谢思鹏,这些年在卡奈姆闯荡,主要还是以投机为主,这也导致他到这时看似有不菲的身家,却没有引以傲的事业而颇为失落。
不过,他这个要算失败,那全国得多少人抹脖子拉倒?
曹沫、沈军以及肖军跟谢思鹏坐下来,主要还是聊非洲的事情。
不要看谢安晨、谢馨馨都是谢思鹏的儿女,但对非洲的事情其实很陌生,听得晕乎转向,听不懂他们为什么哈哈大笑,也听不懂一件稀疏平常的事他们为何又皱眉叹息;他们插不上话,就默
默坐在一旁喝着啤酒,甚至感觉有点无趣。
差不多十点钟时,钱文瀚打电话过来:“曹沫,你现在在哪里?”
“锦溪路,跟沈济、老谢刚被一家酒吧赶出来,才换一家新的酒吧喝酒。”
“我刚见到周深河,正想着找地方打发时间呢,你把地址发给我,我拉老周过去蹭你们的酒。”钱文瀚说道。
曹沫拿起桌上印有地址店名的一次性打火机,将地址发短信给钱文瀚。
“钱文瀚这时候跑过来找你干嘛,他还能没酒喝?”谢思鹏好奇的问道。
“乌桑河几口做C2级储量评估的关键勘探井,数据都陆续出来了,周深河那里应该也拿到其中三口井的第一手数据了。”曹沫说道。
谢思鹏也看得出曹沫这一年的重心完全落在乌桑河铜金矿上。
虽然曹沫个人没有将精心全扑在阿克瓦,甚至在国内逗留的时间变长了,虽然乌桑河铜金矿的直接投资建设还是照着开发中型铜金矿的规划在进行,但曹沫甚至有意放缓在卡奈姆以及贝宁的投资建设,而将大量的资金及人手都用于原本不应该得到优先安排、短期内见不到效益、下游市场可能会遇到瓶颈的德雷克可可种植园项目上,这在谢思鹏就是极为清楚的轨迹。
除了塔布曼安全顾问公司,科奈罗安保公司也在阿克瓦申请许可,注册成立了分公司。
谢思鹏跟曹沫接触多了,也就熟悉他做事的风格,这一切都表明曹沫对阿克瓦的投资期待值,已经远远超过他都已经打下根基的卡奈姆。
卡奈姆的经济潜力、人口规模都要比阿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