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再没有射击的机会,曹沫担心坐在剧烈颠簸的车里,枪会走火,就将保险关掉——
越野车很快重新开上主路,跟车队汇会。
周晗这时候才转回头,看到匪徒都没能将皮卡从排水沟里开出来,只是站在荒地拿着冲锋枪胡乱扫射,扑扑乱跳的心才算是安定下来,听着曹沫拿对讲机跟其他车联络,才知道也就郭建的脸被玻璃渣扎破,陆彦的左臂被子弹击穿外,其他人都没有受什么伤,算是有惊无险的冲了出来。
车队也没敢停顿,一路往三十公里外的洞朗市镇开过去——陆彦自己带了一群保镖,简单的枪伤在车上就紧急处理了,失血也不严重,简单包扎一下应该能坚持到阿克瓦首都佩美港。
谢思鹏在对讲机大叫幸运,曹沫也只是笑笑,要后面的车跟上不要掉队,防止匪徒从
后面追上来。
周晗很清楚他们之所以能这么侥幸,实则是曹沫手下的保镖连夜就摸清楚了匪徒的部署,知道除了出小镇的路口有还两名匪徒望风放哨外,还有三部皮卡就藏在路障附近的岔路可可树林里,压根就没有给这三车匪徒冲上主道的机会。
曹沫他们手里也早就备好清理路障的工具,没有被两棵倒伏在公路上的大树耽搁多久,也就没有给后续匪徒增援的时间。
甚至每车配备的对讲机,都是曹沫额外拿出来的,在紧急时刻维持车队间的联络,比卫星电话好使。
要不是这些,周晗都不敢想象后果会有多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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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朗城区人口有二十多万,算是阿克瓦南部相当大的一座中心城市了。
阿克瓦位于赤道附近,虽然滨海地区多湿雨,但此时在烈阳的暴晒下,砂石路尘土飞扬,洞郎也仿佛淹没在灰黄色的尘霾之中。
到处都是低矮破旧的民舍,所谓的高层建筑也就七八层的样子,零散的分布在街道的两侧,与低矮的棚屋交错相杂。
曹沫他们正行驶前进的道路,是阿克瓦的一条国道,进入城区范围后,也是洞朗的中央大街。
进入城区,街道上的人流与车辆就密集起来,但车辆大多锈迹斑斑,不知道在欧美国家风吹雨打驾驶了多少年,再运入这片土地发挥余热。
当街在车流中穿梭嬉闹的少年儿童;头顶瓶瓮或其他物件的妇女,黝黑的皮肤在阳光闪烁着健康的光泽;有人牵着牛及大象在大街上缓缓的行走;不少肉摊就沿街摆放,肉案上摆满猩红的肉块,还不时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