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办法倒是不错。”
沐清风愣了一下,随即却不得不佩服薛淼淼的才智,她真的很有头脑,连这种办法都能想得出来,但……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些信鸽被训练过,不管在哪里放飞,它最后还是只会回到县衙这里来。
“那沐大哥同意了?”
薛淼淼轻笑了一声,抬眸看向沐清风。
“不是我不同意,是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对上薛淼淼投递过来的视线,沐清风轻咳了一声,掩去他眼底的尴尬,讪笑道:“这些信鸽被木头训练过,它们只会往返于县衙和尚书府,从你那里放飞,它最后回来也只会回到我这里,这样一来,岂不是就露馅了?”
“这倒不会。”
轻摇了摇头,薛淼淼轻笑着说道:“我只是要告诉王当家,我跟我父亲之间是通过信鸽联系的,至于放出去的信鸽为什么没有回来,他没有功夫去深思,最多只会认为我父亲大概没有话要回,就把信鸽留下了。”
而她放出去给礼部尚书的这只信鸽,她只要让礼部尚书短时间内不回信,不就不存在露馅这个问题了吗?
“……那你可想好了要怎么让我父亲不回信了吗?”
沐清风不傻,一听薛淼淼这么说,就差不多猜到了她的想法,挑了挑眉,好奇的问道。
“这就要麻烦沐大哥啦。”
眨了眨眼睛,薛淼淼轻笑出声,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精芒。
“什……什么意思?”
总感觉薛淼淼这话不安好心,沐清风顿时戒备的看向她。
“……沐大哥你这样我会很伤心的。”无忧
好笑又无奈的看着这样戒备的沐清风,薛淼淼嘟囔了嘴,一脸受伤的低喃:“我不过是想麻烦沐大哥你给写一张纸条而已。”
“什么纸条?”
并没有因为薛淼淼的话而放松警惕,沐清风轻皱起眉头,沉声追问。
“自然是让你父亲不会马上就将信鸽放过来的纸条。”
眨巴眨巴眼睛,薛淼淼轻笑出声:“很简单的,就几个字——做戏,勿回。”
“……”
所以,最后他父亲问起来,他该怎么回答?
这做戏是做的什么戏?
目的是什么?
果然薛淼淼就是在给他挖了个巨坑,让他掉下去就有种爬不上来的感觉。
“沐大哥,这个很为难吗?”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