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娘:……
这人是将她当成了傻子呢,还是故意逗她玩呢?
她是怎么背着良心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什么叫跟县令大人熟稔的关系?
暗示她薛淼淼和县令大人也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所以,为了薛淼淼徇私枉法,故意折磨她儿子赵岭?
呸!
她儿子什么身份,人家县令大人又是什么身份,那赵岭有资格被人家县令大人刁难吗?
再说了,人家县令大人真要刁难他,又怎么可能只是打他一顿板子关进大牢这么简单?
“你儿子拿人家薛淼淼的银钱这事可不少人都看见了呢。”
听不下去赵大娘胡言乱语的胡二娘,挑眉看了赵大娘一眼,好心的提醒道:“总不至于那些人都是薛淼淼的人吧?”
翻了个白眼,胡二娘心里不客气的嘲讽:还雏呢,都知道拿钱上花楼寻乐子的雏,她还是第一次见呢!
“这是误会!”
被噎了一下,赵大娘没想到胡二娘被她绕了半天,竟然还记得这个,脸色变了变,轻咳了一声,掩去眼底的尴尬,轻笑着解释道:“我家赵岭之前不是在一家酒楼里做账房先生嘛,就养成了将钱全部收起来汇总之后在交给老板,这样就不容易出错,那薛淼淼这不是生意一天天好起来了嘛,有些忙不开,就请了我家赵岭去管账。”
说着说着,赵大娘就跟玩变脸绝技的蜀人一样,又开始一脸幽怨起来,没好气的哼道:“我家赵岭本来是不想去的,这不是我看着大家都是同村人,我又跟她有合作,她既然诚意相请,我自然不会拒绝,就帮着劝了两句,赵岭这才点头同意,可谁知道啊……”
说到这里,赵大娘一脸幽怨,愤愤不平的说道:“她一个没读过书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懂什么啊?一见自家的钱被赵岭收起来了就大惊小怪的,又因为爱而不得,心有怨恨,就正好借这个机会冤枉我家赵岭,直接将赵岭给告到了县衙里,之后就……唉,我苦命的岭儿啊,怎么就被盯上了呢?”
神奇的看着赵大娘这声泪俱下的表演,胡二娘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能愣愣的看着赵大娘,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薛淼淼怎么会知道赵岭做个账房先生这事的?”
没记错的话,这事算是赵岭身上的一个污点吧!
赵大娘当年为了这件事可没少求她,求她别告诉别人,还还了十两银钱给她,就为了能遮掩掉这件事。
顾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