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或者刁难虐待的庶子庶女更是无数。每每一想到这些,他的心里就会多一分警惕和平和,他恨庆幸,他不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姨娘,这事是谁跟你说的?”甄克守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狐疑的望向白姨娘。
他正是怕白姨娘知道了整天烦他,所以才特意请求父亲和哥哥瞒着,这事府中知道的人也极少,都是他们身边近身伺候的小厮,他很奇怪白姨娘怎么突然就知道了。
白姨娘一怔,没好气瞪了甄克守一眼道:“我哪儿还记得?反正就是无意听到有人说。这么大的事你瞒着我,这会子还来问我这样的话!”白姨娘说着忍不住又要哭起来,顺口就道:“你眼里——”
还有我这个亲娘吗!
甄克守都会背了!
“好了姨娘,”甄克守打断了她,眉头不自觉的蹙了蹙,说道:“这件事姨娘不要再说了,姨娘放心,下一场我一定会好好的考!姨娘改明儿去母亲那里陪个罪吧,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甄克守说着起身,吩咐丫鬟春雨、秋云:“好好伺候姨娘!”便出门去了。
白姨娘顿时气结,望望甄克守离去的背影,望望左右的春雨、秋云,恨声道:“他,他眼里就只有他的母亲,我呢?我是什么!他的母亲若真疼他,怎么会如此待他?怎么甄克善可以上场,偏他就不行!”白姨娘觉得一定是甄夫人在甄老爷面前说了什么话,越想越不甘。
春雨、秋云听见白姨娘越说越口没遮拦,两人吓得不轻,一个慌忙出去看周围是否有人,一个对着白姨娘苦劝不已。
白姨娘口中哼了一声,闷闷不乐的歪在榻上,好两日都缓不过神来。
夏见泽在乾清宫领了板子被抬回去,三福、小忠子等都吓得魂飞天外,忙着将夏见泽抬回卧室,更衣的更衣、擦拭的擦拭、上药的上药、传太医的传太医,整个定郡王府闹得人仰马翻、鸡飞狗跳。
恰在这时,皇帝命定郡王闭门读书的口谕下达,夏见泽无法起身接旨,三福替他接了,定郡王府上下见了,更觉心惊胆战,人人自危,好像立刻就要大难临头了似的。
好在,午后福清公主悄悄来了一趟给定郡王送了些药——说是悄悄,也就是没有打着公主的旗号、穿戴着公主的行头,并非背着人遮人耳目。定郡王府众人见了,半悬的心这才稍稍落回了原地。
福清公主是皇帝心尖儿上的心肝宝贝,她来看定郡王,皇帝想必也未必恼定郡王到那个地步。
福清公主见二皇兄伤成这样不禁恻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