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方是名正言顺。哼,你还不乐意?本宫要送你出宫,本宫还要担着风险呢!”
赵奇见福清公主的样子不像说笑,不由得也凝重了起来,仍是将信将疑道:“公主肯定,那位甄老爷可靠?”
福清公主盯着他道:“你这话是怎么说?”
赵奇叹道:“实不相瞒公主,微臣一年前便给皇上上过数道密折,也曾派亲信上京求见皇上,可是无论是密折还是人,全都如石沉大海,半点儿音讯也无。据微臣所料,密折根本没到皇上手中,人也没见到皇上就出事了。微臣不得已这才亲自来京,可除了皇上,微臣实在不知道该相信谁!若不是今日遇上公主,微臣还不知要多久才能得到这个机会。”
福清公主心中一动,立刻便猜到这其中肯定有简氏一派的手脚,不过这是朝堂之事,她一个公主不便多言,听赵奇在这儿大诉大叹面上半点儿兴趣也没有,压根没当一回事,更别说引起同情共鸣什么的。
“我知道了,明日一切出了宫再说吧!”福清公主随意点点头。
赵奇满腔的悲愤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才刚刚撕裂了一道小缝、刚刚开了个头,谁料福清公主半点儿继续听下去的兴致也没有,他不由一愣,满肚子的话硬生生的又吞了回去,怏怏拱手应声道:“是,公主。”
福清公主指了指另一边的一间隔断,说道:“你到那里边暂时休息,你自己警醒点儿。”
“多谢公主。”赵奇躬身,想了想又道:“公主放心,明儿出宫之后,微臣一定不会说曾经来过公主这儿。”
福清公主秀眉微挑,光洁小巧的下颔轻轻一扬,似笑非笑道:“看来,你还没有笨到不可救药!”
赵奇一愣,福清公主已经起身离开。他默默瞟了一眼她的背影,去了那间她指定的隔断。
第二天一早,不等福清公主吩咐,赵奇已经事先躲藏在了马车底下。好在福清公主向来率性妄为惯了,宫里人人都已经见怪不怪,她一早要出宫也没人敢拦她,更没人会觉得反常。
马车出了宫不久,经过一家酒楼时,福清公主借口要上楼吃早点,命车夫将马车停在了酒楼后院,只留了车夫在那儿看着,自己带着侍卫们和琥珀、小石子上了酒楼,好让赵奇有机会离开。
福清公主有意在酒楼中磨蹭,给赵奇留够时间。
不料,包间中福清公主正神态闲闲的一口一口慢慢品尝早点,突然听到外头传来一阵打斗呼喝声,伴随着桌椅杯盘稀里哗啦跌落声,十分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