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也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父亲,和母亲一样一脸的紧张。
甄老爷失笑:“自然没有!夫人怎么会这么问呢!”
“那就好,那就好!”甄夫人放心的舒了口气,笑了笑。这一两年来,她可是有点儿惊弓之鸟了,一有那等跑腿离家的事,似乎总跟自己的丈夫脱不开边。
“爹,南疆和西北如今状况如何了?要不要紧?”甄钰忍不住问道。
甄老爷蹙了蹙眉,瞧了女儿一眼,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温言道:“钰儿,这不是你该关心的,女孩儿家打听这些做什么。”
甄钰嘴唇动了动,咬了咬唇怏怏“哦”了一声。她何尝不知道自己不该问、不能问,只是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个着落,心慌意乱坐立不安,生生的忍却忍不住,这才贸然开口,不想,爹爹果然是不肯同自己说这些的。
甄夫人见了便含笑道:“你这孩子,乱操什么心呢!你爹这些天也累了,可别再烦他,嗯?”
“知道了,娘!那,我回自个院子去了!”甄钰勉强笑了笑,施了礼回了自己的玉兰苑。
南疆战败,连失城池,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这一仗反败为胜,也不过是将功折罪,若是大败而归,恐怕不仅仅是身败名裂这么简单。甄钰轻轻叹了口气,伏在月洞窗前,瞅着院子里那叶子开始飘零,打着旋儿往下落的玉兰树发呆。
如果计家没有先前那一桩桩事,此次出征主帅必定是他,凭他的经验,应该不会出现如今这般状况吧?牵一发而动全身,说来说去,这件事终究与自己不能脱了关系!如果他因此有个三长两短——
甄钰的心悚然一惊,突突的剧跳起来,忍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不能有事,她还没查出娘亲的真正死因,还没真正剖开计夫人的真面目,他绝对不能有事!
“姑娘,喝口茶吧!”秋朗端着小小的填漆梅花托盘近来,俯身呈上给她,笑道:“这是唐妈妈特意泡的枫露松针茶,清心去火,润口生津,最适宜如今饮了。”
甄钰闻言不禁抬头瞟了秋朗一眼,觉得她似乎另有所指似的。见她面色淡淡,也没多问,接过茶轻轻喝了一口。
“姑娘放心,计公子一定不会有事的!”秋朗突然压低了声音,向她轻轻说道。
“计公子?”甄钰一怔,口内的茶没来得及咽下去顿时就呛得直咳嗽,一边咳一边弯腰指着秋朗道:“你,你——”她想问“你说什么!”却是问不出来完整的一句话,只是咳得满脸涨红发热。
“姑娘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