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斩钉截铁,仿佛要对天地宣誓一般。
秦远听到之后,再次忍不住冷笑出声就连坐在底下的张袁朗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话说的也太扯了一点,好像他跟张虚的关系有多么好。
是至死不渝的兄弟,他们之间的关系,当老二比谁都清楚,不过是停留于表面而已,一旦涉及到具体的利益,王溫茂头一个会蹦出来守护自己。
如果不是用那一百五十个积分当做赌注,就算是张袁朗跪下来求王溫茂,王溫茂估计都不会答应,这是张袁朗心中清楚。
若是在这种时候他蹦出来拆王溫茂的台,估计王溫茂头一个对付的就是他,所以张袁朗之后闭紧了嘴巴,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甚至都开始扭曲起来,坐在张袁朗身边的孙偲把他所有的表情全都看在心里,略微想了想就知道张袁朗此刻在想些什么?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竟然觉得张袁朗自是有些可怜,毕竟看清了一个连垃圾都不如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德行,但却因为种种原因而梦想不能说,那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跟吞下一个死苍蝇没有区别。
秦远看站在他对面的这个男人,觉得他现在跟一个小丑没有任何的区别,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之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