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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林子宜只觉得浑身都好像被拆了重新组装过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酸痛的。
开双眼的时候,林子宜学保持着扒在唐肃怀里的姿势,不过,看到眼前空出来的半张大床,林子宜想都不用想便能肯定,时间只怕已经很不早了,唐肃一定已经去章台殿了。
扒在床上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想到昨晚在章台殿的舞会上唐肃为了她所说所做的一切,再想到昨晚两个人抵死地缠绵,林子宜不知不觉便乱了心跳,红了脸颊。
林子宜不傻,在脸红心跳的同时,她也能大概想到,昨晚唐肃在章台殿,当着所有的内阁大臣和政治对手的面,将所有的一切,全盘托出,让她和小溪从此能名正言顺的活在阳光下,昂首挺胸地活在世人的眼中,那唐肃将要面临的,将是怎样的危机。
清丽的眉心微蹙一下,林子宜轻吁口气,起身打算下床。
“一大清早的,长吁短叹什么,难道是我昨晚上还没有满足你?!”
林子宜才翻过身来打算下床,便听到一道低沉悦耳的揶揄声从衣帽间的方向传来,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当看穿着再简单不过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裤从,一边扣着衬衫的钮扣一边大步朝大床的方向走过来的、丰神俊逸的男人的时候,林子宜的脸,唰的一下就更红了。
明明是他自己跟头恶狼一样,不把她折腾晕厥过去都不肯罢休,现在,反而倒打一钯,把她说的跟个活活守了几十年寡,如狼似虎般饥渴的女人一样。
狠狠瞪了唐肃一眼,林子宜没接他的话,只用被子把不着寸缕的自己裹紧,然后问道,“不早了,你怎么还不去办公厅?”
唐肃却完全不理会她的话,大步来到床前,长臂一伸,直接扒拉开裹在林子宜身上的被子,然后将她捞了起来,打横抱进怀里。
“啊!唐肃,你干嘛,我没穿衣服!”当身体一凉,待林子宜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到了唐肃的怀里,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便在他的怀里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双手抱胸,遮住胸前那无限的春光。
虽然外面冰天雪地,可是,四季恒温的总统府里,唐肃却一点儿也不担心林子宜会感冒。
睨一眼怀里脸色赧然的小女人,他不禁勾着唇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