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件事以后,闻人牧月就彻底的变了,变得少言寡语,变得冷若冰霜,变得不近人情。
她不会主动关心别人,更不会为他人说清,只因她的心已死。
然而,自从李长生出现以后,她无形中的发生了改变。尽管依旧冷面如霜,但她的话变多了,无论是房子阳也好,贺兰山也罢,一切都是看在眼中的。
尤其尉迟博古问她是不是喜欢李长生,令人意外的是她不仅没有否定,而且还承认了。
尉迟博古满脸错愕,双目圆睁,又问道:“月儿,你不会说真的吧?”
他可是知道闻人牧月脾气如何?想要从她的嘴里面说出“喜欢”二字有多么难?比摘下天上的星星还要困难百倍不止。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闻人牧月说道,“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有什么真假可言?”
一旁默不作声的房子阳看似像个没事人一样,可他手中的书本早已被他暗自抓出了一道深深地印痕。
贺兰山是个聪明人,他看破了一切,却不点破,他悬于高处,做一个真正的世外人。
尉迟博古很是无奈地看了一眼房子阳,似是在传达着什么。
他痴心武学,对男女之事不似太懂,太复杂不如武学来的痛快,他又说道:“长安多少好男儿你不喜欢,你到底喜欢人家什么?”
“他的纯粹,他的真!!”
“啊?”
“不做作,不掩饰,那种很单纯的纯真。“
“你跟人家又不熟,又如何了解他?”
“感觉!!”
“感觉?”,尉迟博古满是不解地说,“就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
尉迟博古摇头说道:“月儿,你的想法我真是捉摸不透。当初的他也是,那畜生典型的就是忘恩负义的杂碎,可你就偏偏喜欢他……”
提起“他”,闻人牧月的脸色忽地大变,整个人都不好了,房子阳站出来制止道:“尉迟!你闭嘴!你知道月儿她……”
尉迟博古没有理会房子阳,而是非常严肃地说道:“闻人牧月,我知道你不想听,但我必须说,该醒一醒了,过去了这么多年,难道你还要在无尽的阴霾中一辈子吗?他就是个人渣,根本不值得你为他伤心。”
被勾引出过往,过往的记忆犹如无数零星的碎片浮现于她的脑海之中。
此刻的她,就好像在无尽的黑暗中孤独害怕的行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