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眼力见的小护士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踪影。
上官一林就坐在床前,静静地守着三喜。
以往的上官一林,坐在床前的时候,总是没有正形。
脱去西装挂起来后便嬉皮笑脸地和三喜插科打诨,总让三喜以为这个男人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怎么就突然之间变了样?
以前他的冰雕脸让她难受,紧接着他的嬉皮笑脸同样让她难受,但现在,他突然沉默下来后,让三喜更是难受上加难受!
冷糖儿不是傻子,那么她的话就不会是随便说说,三喜更不是傻子,因为如果冷糖儿说的不是她的话那就是上官一林另有别人。
三喜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装作睡着了。
病房里静悄悄的,安静地让人难受。
许久,听见上官一林的轻笑,“别装了,没睡就是没睡。”
三喜睁开眼睛,“你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想和你说说话。”
病房里又一次沉默了下来。
灯被调低了亮度,现在,柔和的光线洒下来,如同窗外的月光,朦胧而静谧。
房间里安静地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许久,还是三喜问道,“冷糖儿她是不是对你一直就不死心?”
这是这些日子,三喜第一次主动和上官一林开口,而且,问的还是他的私事。
上官一林心口一窒,又摇头苦笑,这叫他怎么回答,说“是”还是“不是”?
是不是刚才都已经看到了,冷糖儿自从出事出来后,让上官一林也有些看不明白。
他总觉得这个以前温婉的女子现在变得有些可怕。
刚才,他正要上电梯,就被迎面而来的冷糖儿堵个正着。
就是傻子也知道,人家是专门在这里等他的。
他一阵厌烦。
但是,冷糖儿就是不放他。
夜深人静,又是医院公众场合,上官一林不想惊动别人,于是,将她扯进走廊里。
说实话,换做别的女人,他早就一言不发离开了。
但是,对冷糖儿,他总是觉得有些愧疚。
那晚她喝醉了一路狂飙被逮住进了五个月的看守所,那不就是因为她看到自己和他的秘书卿卿我我、受不了刺激吗?
尤其是江枫把此事作为小辫子,一到公众场合就渲染上官一林如何地脚踏两只船,搞大他的秘书的肚子,又踢掉原来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