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倒让甘哲笑出声来,“我说哥哥哎,你这是唱的哪一出?你说这好几百里地,咱们也赶了过来,你又说你没有来过,这是哄谁哪?再者,你关心就直说吧,还说什么让她腻歪为止,我看她应该是早腻歪了……是不是?”他眼睛瞥了一下石头。
石头一下不知道所云。
要说三喜姐姐的心情来说,他也不敢说人家是不是腻歪了,反正每天吃喝正常,唯一让三喜异常抱怨的就是没有洗手间,每天要进那种露天的玉米秸子搭成的农村简易厕所,不光有走光的危险,更可怕的是三喜勉强进去感觉能熏死人;还有就是三喜每天心事重重,对着不开机的手机老发呆。
这算是腻歪吗?
石头这么实话实说的,听得甘哲是简直想大笑,这姑娘,也太可爱了。
上官一林冷着脸子没说话,石头这么一说,他心里更确信,这女人在这里呆不了长久。
对女人就是不能惯着来,与其让她知道自己费尽心思上门来找她,还不如让她吃几天苦,然后自己想明白了乖乖回去。
反正她已经是自己的人了,跑是跑不掉的,到自己身边也是迟早的事。
这就好比是一匹不听驯的烈马,你越拦它它越来劲,于是,你就索性放开它,让它四处跑,等跑不动了不就轻而易举被制服了乖乖就范了吗?
对于甘哲的揶揄,上官一林也懒得搭理他了。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
所以说起来,三喜那几天的做梦梦到上官一林根本就不是做梦。
上官一林说到却做不到,没有守住自己的承诺,每天晚上,待三喜休息后还是会在她的房间坐上一会。
这不,三喜听到恶梦成真,那心里的震惊真的足可以和听到汶川地震一个心情!
好容易缓过劲头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他现在在哪儿?”
石头见三喜终于没事了,于是,嘴巴朝着一个方向一努,低低道,“那边,三喜姐姐,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就说是你想回去了……对不起啊,三喜姐姐,真不是我出卖你……”
三喜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啥也没有看到。但是,她相信这个石头不会骗她,她和上官一林之间的PK,她压根就没有赢过。
该来的还是要来,虽然来得快了些,虽然她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向高桥静说,如何既能说清楚她的事情又不会伤害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
想了想,她掏出手机,开了手机。
关了一个礼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