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声音冷淡之余带着淡淡的暗哑,“为什么不提前说?”
“什么?”三喜愕然回眸。
“你……是第一次?”上官一林的声音明显带着疑惑和不淡定。
三喜听明白之后脸“唰”地一下红了,张口却被上官一林**的上身刺激地又噎住。
尴尬之际,一下甩开上官一林的胳膊就往里走。
这个问题的听觉效应不亚于刚才和上官一林融为一体时的视觉效应,都让三喜心底惶惶,如同再次被剥光了站在他面前一般。
唉,有些话题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怎么张口就问了出来呢?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三喜装着没有听见径直走到床前,但是,视线也被刚才床上那星星点点的红色惊住。
难怪上官一林会问这个问题,想必他也吓着了吧?
但是,事实是明摆着的,还用问吗?
这样的问题她没法回答,也不愿意回答。唯一的办法就是装作没有看见,没有听见,然后转身在另外一个床上躺下,拉过被子,直接蒙上头。
干别的不行,装鸵鸟这个时候是必须的。
当然,临拉上被子之前,她没忘说一句,“出去后记得把门关好。”
没想到,被子刚被拉上,就被掀开了。
床前立着的男人只腰间一条大毛巾蔽体,站在三喜的面前,三喜一下压力倍增。
她抢过被子,就要往头上蒙。
上官一林比她手更快,直接掀开了三喜身上的蚕丝薄被,并且在手里团了一下,扔到了刚才战斗过的床上。
三喜照旧趴在床上没动窝,但话语明显生气了,“你干嘛?”
“刚才问你话,没听见吗?回答我。”上官一林语调冰冷。
真是无语了。
“刚才你不是看到了吗?”三喜负气道。
半晌没有回音。
三喜裹着浴巾起身,将对面床上的被子捡回来,回身就要盖上。
上官一林却在床边坐了下来。
他深邃的眸子掠过三喜的面庞,也注意到了她长长的卷发下吻痕遍布的修长的雪白脖颈。
看着三喜卷着被子头朝里重新躺下,再次蒙上头之前,三喜顺手把床头灯给熄灭了。
屋里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
上官一林坐在床前,愣了一会。
随即缓缓起身,除掉身上的大毛巾之后,伸手拿过散落在床头的衬衣和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