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女朋友在身边陪着,还有闲工夫记起你这茬事?再说那女的恨不得吊他身上的模样,今晚不把他榨干算她狠——他联系你能有什么事?无非是知道你的行踪而已……”许小慧拿起串串的钢钎子狠狠戳着剔下的肥肉,不以为然道。
三喜被许小慧的钢钎子戳得心慌意乱,“别戳了,我得回去了。”
许小慧也觉得吃的差不多了,酒意浓浓之际,起身准备和三喜回去。
人刚起身,就倒在了座位上。
三喜一看,只得招呼服务员一起将她送到门口,不远的距离,还打了个车。
来到希尔顿酒店,许小慧摆摆手,“我不上去了,我得去那边了。”
“怎么?打算放弃了?”三喜诧异道。
“不是打算,是彻底放弃了。”许小慧睁着醉意朦胧的眼睛,懒懒道,“那根本不是我的一盘菜,但是,声明啊,独家专访的事你还得继续努力……”
“……”三喜无语地拍拍许小慧的肩膀,一副你节哀保重的神情。
送走许小慧耽搁了一会,三喜还是发了个信息给上官一林,她可没有忘记上官一林要她随叫随到的事情。
“我,睡觉了。”
滴滴,信息提示:“房间电话怎么没人接?”
“……”
“刚去卫生间了。”三喜边写着信息,边进了电梯。
“接电话。”
“呃,马上。”
信息发出去不一会,三喜就从包里掏出房卡,只等电梯门一开立马以百米的速度向房间冲刺。
没想到,一下电梯,就看到幽暗的走廊灯光下,一个挺拔的身影正站在那里吸着烟。
烟雾袅袅里,三喜就是不细看,也能看出那个人是谁。
三喜顿时心虚地有些腿软。打个不好听的比喻,就好像出去偷情长夜不归的老婆被丈夫逮个现形一样。
虽然这个比喻不是很恰切,但是,三喜,现在确确实实觉得自己很丢人现眼。
尤其是窗前立着的那人镜片后面那双深邃如幽潭的眸子,投射过来后在镜片上唰地一下,那目光好像两把冰刀,直刺得三喜快速后退两大步。
“去哪个地方的卫生间了?”冷冰冰的声音不掩揶揄,让三喜心里又是一颤。
完鸟!
今天扯了两次谎,次次都玩现了。
“呃,去,去外面了……”三喜结巴道。
“外面?那个楼上的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