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上官一林被短信息叫醒了,事实上,他也没有睡着,只不过为了躲避冷糖儿的盘问和呱噪而已。
听到冷糖儿出门的声音,他暗自吁了口气,刚想闭上眼睛放松会,信息就来了。
“老板,您的女朋友在我这里询问昨晚我脚受伤的事。您看告诉她吗?”
“shit!”
上官一林一下坐了起来。
这个冷糖儿!来就是添乱的。
其实,他不想告诉冷糖儿昨夜他曾背过三喜的事,也不想惹麻烦。
按照冷糖儿的观点,他这么做了,就是和他的秘书纠扯不清,那置她的脸面于何地?
想都没想,他就拨通了三喜的手机,“常秘书,我的衣服洗好了吗?”
“哦,哦,衣服啊……”三喜听着电话里上官一林冷漠的声音,默契地理解为他这是在给她变相地解围,于是配合地大声说着,“我这就去问一下。一会给您回电话。”
挂了电话,三喜指指手机,“对不起啊,老板催要他的衣服,我得下去看一下啦。”
听到三喜下了逐客令,冷糖儿不甘心地起身,眼神和话语尽是警告,“常秘书,我希望你能够摆正你自己的位置,不要做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是上官一林在三喜没有关门的门外听到的话。
三喜崩溃,也有些恼火,“我就是个普通的秘书而已,谁做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冷糖儿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床上的三喜,“知道就好。”
出门,冷糖儿惊讶,“一林?……你醒了?”
三喜更加崩溃,这叫什么事儿?!
整个下午,三喜独自呆在房间里,电视也懒得开,周围一切静悄悄的,顿时,孤单,寂寞的情绪笼罩着三喜,她觉得自己在房间里快憋疯了。
好家伙,这一趟差出的,脚受伤了不说,自己的老板还不给自己好脸色,连他的女朋友过来盘问警告,唉,迟早被这两个人折磨疯了不可。
于是,更加寂寞,打个电话给许小慧,居然关机。
郁闷死了,三喜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脚,本来是来出差享受的,这好,弄成这个模样,哪儿也去不了,在酒店里跟蹲监牢似的。
再一想,自己这么一天不到,就受不了了,那些在监牢里的人动不动熬个十年八年的,可怎么过啊。
胡思乱想了一会,又起床给脚换了一次药之后,好不容易挨到晚上。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