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甩掉高跟鞋,躺在了床上。
出门的时候还翻了翻日历,说“不宜出行”,还真是被说对了。
先是被上官一林放了鸽子,接着在酒店里又有了那么一出闹剧,被一个跛子指着鼻子骂了半天,真是烦死了。
冷糖儿独自发了半天牢骚,起身,准备去冲个澡。
这一路赶来,又生闷气,身上早就是汗腻腻的。
打开皮箱,找好衣服,换上拖鞋,来到浴室。
浴室里,上官一林换下的银灰色西装搭在毛巾架上。
冷糖儿瞥了一眼,接着就觉得上面有些异样。
她仔细看了一下,上官一林的裤子上好像有红色。
她心里一紧,赶紧抖开裤子,大腿外侧的地方有一抹红色的痕迹,她又赶紧抖开上官一林的西装,下摆皱巴巴的,两只袖子也皱巴巴的,还有淡淡的水渍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
她看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难道上官一林受伤了?受伤了血也不可能抹到裤子上啊?怪了!
再说,和上官一林交往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的西装能给揉巴成这个模样啊,他是著名的洁癖,衣服每天都换!怎么可能会穿成这样?
可疑!可疑!
冷糖儿看着上官一林的西装愣怔了半天,不明所以,于是,将西装原样放回去,开始冲澡。
这边,三喜和高桥静上了楼。
三喜和高桥静道别之后,便回了房间。
而高桥静则回到房间开始收拾行李,他必须马上赶回东京。
三喜进去,先在脚面上抹了点药,而后想起上官一林还让她给他洗衣服。
于是,给总机打了个电话,让派个服务员上来取衣服。
她找到早上上官一林给她的房卡,来到1888房间。
四处看了一下,又打开衣柜看了看,没有。
奇怪,衣服在哪儿呢?
浴室的门关着,仿佛有“哗哗”的水声。
咦?难道上官一林回来了?
不会吧?刚才法务部老总还跟她发信息说林总中午有安排,让她一个人解决午饭呢。
那只有一个可能了,这个男人早上走的时候没有关水龙头。
真够粗心的,三喜摇摇头,直接推门进去。
视线触及到浴室里毛巾架子上那银灰色西装的同时,也看到了玻璃房里面水汽氤氲中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