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女医生的话,三喜一时有些吃不准。
刚才那个医生说地很严重,又要缝针什么的,这怎么换个医生就如同没事般?
刚才自己嫌人家看得太细了不习惯,现在这样,又感觉是对方在草菅人命。
三喜看看上官一林,又看看女医生,不悦道,“医生,您确定就这两样药么?”
女医生抬眸,眸色也不悦了,“怎么了?我看的有问题吗?”
“不是,刚才那个男医生说又要缝针,又要干嘛的,听起来好像很严重。”
“呵呵,”女医生看着三喜,意味深长道,“那么你的意思,还是想让他给你看咯?”
三喜头皮一乍,这医院的医生怎么都一个德行?
不是精神变态,就是阴阳怪气!
怪不得人常言道:没啥别没钱,有啥别有病!
看来还不光是成天报纸登的时下流行的看病贵,看病难的问题,更多的还是因为看病遭遇的医生的态度啊、情绪等问题,让人觉得自己如同案板上的猪,只有待宰的份儿,心里惶恐不安又无所适从!
三喜长叹一声,心想,我这是什么破比喻啊,怎么能将自己比喻成是只猪呢?刚才上官一林还嫌自己重呢。
上官一林正要说话,他的手机响了。
接起来,上官一林有些意外,接着简单寒暄了几句,声音淡漠而冷静,“不用客气,这就好了……”
不一会,上官一林抿嘴拿过女医生开的方子,就要出去拿药的时候,急诊室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脑满肠肥的半秃老头进来了,看到上官一林的时候,那两眼是直放光。
如同看到了国家领导人一样,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使劲握住上官一林的手,热情地摇晃着,情绪有些激动,“贤侄啊,你说你来吧,提前打个招呼,我一定给你安排最好的病房…….”
那女医生一下惊悚,慌忙起身,“院长!”
三喜这才明白,原来给上官一林打电话的是这个医院的一把手啊。
可是,再看看老头半秃、肚大如佛的模样,虽说是满面红光,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但看上去不像弥勒佛那般慈眉善目,更像是个没有贴标签的腐败人士。
唉,有这样的院长,刚才那一个变态的男医生,一个阴阳怪气的女医生,就不足为奇了。
上官一林客气地寒暄着,“不是我,是我的秘书,脚划伤了一下,不用,小病,这就看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