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喜那种羊入狼窝的表情,上官一林眉毛一挑,而后,长臂一伸,修长的手指很轻易地就勾住了浴巾的上边缘,位置正好在三喜胸部正中的沟壑内。
三喜懵了,垂眸,看着那带勾的手指,大脑有数秒的停顿。
那哪儿是手指啊,明显是带火的钩子,灼烫的同时,仿佛要勾出自己的心脏一般。
三喜眼睛发直,顿时心率跳到一百八十次以上,连带着胸前的手险些都抖地几乎攥不住浴巾的接口。
最后,她抬眸,怒视上官一林,“拿开!”
没办法,她现在一只手攥住浴巾防止掉下来,另一只手又拿着内衣,不然,她怎么可能仅仅给予这个登徒子口头上的警告?
上官一林镜片的眸子亮亮的,不仅没有听到三喜的言语警告,还一边继续勾着那浴巾,往后一挪后,干脆一屁股在床上坐了下来,唇角不忘浮起一抹邪邪的浅笑,“三喜小姐,你怎么都忘了,刚才可是你极力邀请我进来的。而且…..你不是还嫌我来晚了吗?”最后一句话说得极是低沉魅惑,让三喜被勾着不得不向前的同时,有一刹那的恍惚。
但是,很快,她就从这种迷惑里回过神来。
因为上官一林的手指勾住浴巾的边缘,而三喜又死死攥住浴巾,于是,这么一拉一扯,一拽一挤之间,三喜的胸前暴露的就有些过分了。
三喜顿时大窘。
一边死命地揪住胸前的浴巾往回拽,一边喝斥着让上官一林赶紧放手,一边不忘辩解着,“我刚才说的不是你。”
“那是谁?”上官一林眸色加深,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秘书使劲往后躲。
他出来的时候,恰巧看到了就在他的房间的斜对面,1889的房间里,从里面出来的高桥静边用日语通电话边带上门向电梯方向走去。
虽然高桥静没有注意到他,但是,上官一林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机场和这里,难道仅仅是巧合?
上官一林深邃的眼神里,看着三喜已经差不多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往后挣的时候,他唇角一翘,盯着三喜的胸前使劲看了一眼后,突然手一松。
三喜顿时失去了重心,惊呼一声,猝不及防向后踉跄几步,毫无防备地一下跌坐在身后的大床上,而且,还姿势很不雅地仰天倒向身后的大床,幸好她手扶住了床头。
但是这样一来,三喜身上的浴巾显然根本就不管事了。
上官一林坐的角度绝佳,深邃的眸子在三喜倒向大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