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三喜,没精打采的样子让常瑞云很是紧张了一会,犀利的眼睛在三喜浑身上下扫描了个遍。
无数的不好猜测随着三喜懒懒回房还关上房门顿时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难道和上官少爷吵架了?
难道被工作没干好,上官少爷骂了?
难道……
所有的“难道”都显示了一个不好的信号,那就是三喜可能和上官少爷的关系有点紧张。
得出这个结论的常瑞云马上去拍三喜的门,
“闺女啊,开门,妈妈有事和你说。”
“什么事啊,明天说吧,”房间里的三喜正倚靠在床头欣赏高桥静曾经送给她的小盒子,不耐烦地说道。
“哎——今天工作没事吧?”常瑞云把耳朵贴近三喜的门,一边听着动静。
“没事,我要睡觉了,明天开会呢。”
常瑞云听了半天,除了三喜精神不好,声音倒没有什么异常,虽然疑惑但也就稍微放心地回了房间。
三喜打开盒子,仔细端详着,里面的胸针依然那么高贵典雅,光彩夺目。记得当时打开盒子时那突如其来的光芒耀花了自己的眼睛。
如今还是那个胸针,但是怎么此刻看上去却是黯淡无光,仿佛已经堆积了百年被蒙了一层尘垢一般。
三喜反复看着这个胸针,直到看累了,这将盒子小心放好,下来决心,一定得找个机会还给高桥静,这才打了个呵欠钻入被窝里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三喜带着淡淡的黑眼圈去公司上班了,素来喜欢穿高桥静给她买的那两身衣服的她,今天特意换了一身格外素净的衣服。
亚麻色长摆上衣,一条黑白格子的长裙,一向披肩的卷曲长发今天特意用一个橡皮圈扎了起来。
在穿衣镜前站了半天,这才来到床边,从抽屉里拿出那个小小的盒子,翻来覆去仔细看了一下,终是小心翼翼地放在包里。
看着素来喜欢鲜艳的三喜从房间里出来这么一副打扮,常瑞云第一个感觉就是怎么这么老气横秋?虽然三喜平素也喜欢素搭,但是今天看起来起码精气神上和平日差了很多。这么一看,整个人素净的简直可以去开追悼会。
三喜才不管自己的老妈怎么看,在玄关那里弯身选鞋子的时候,看到那双高桥静买的凉鞋,那可是自己一直都喜欢穿的,虽然季节不太适合穿了,但是,仍然是每天摆在外面。
三喜想了想,拎起来放到鞋柜里面,又从里面取出一双休闲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