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头。”三喜沮丧地说道,“刚我妈打电话来,我家被上门的小偷洗劫一空。”
上官一林这才睁大眼睛,不会吧,你看着也不像是有钱人家的气场,怎么专偷你一个呢。
这话本来在肚子里,上官一林没留神说了出来。
三喜一听更是郁闷,“谁说不是呢。我也正有此想法,我都要怀疑是不是你给了我又派人取走了呢。”
面对上官一林的讥讽,她也不着痕迹地回敬了一句。
哼,总不能我什么都吃暗亏吧,这家被人偷了,这边还得受你奚落。
上官一林摇摇头,开个玩笑,她还以牙还牙了,真乃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你赶紧回去看看吧。”上官一林给三喜批了半天假。
在出租车上的三喜狠狠诅咒着可恶的小偷,今天刚转正,就来添堵。
下了出租车的三喜几乎是飞奔到家。
隔老远就听见自己的老妈哭的肝肠寸断,悲痛欲绝。
三喜脑袋“轰”地一下,难道家里损失惨重?
再转念一想,除了自己的现金,家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啊。
这么想着,已经到了门口,正看见自己的老妈朝自己这边看来,三喜顿时松了口气,原来老妈是哭声大,雨点小。
这回警察在屋里忙碌着,这里看看,那里摸摸,还不时拍个照片,对常瑞云的哭声充耳不闻,只有邻居们在一旁劝着,“他婶啊,别着急,咱这小区虽然不咋地,但小偷也不是那么容易进出的。”
三喜一听,深以为然,门口窄小的巷子里,白天卖水果的,摆地摊的,人流拥挤,是不大容易进出。
但是,结果是,不容易进出人家也进来了,顺利地出去了,而且,锁当时什么样,人家还照原样给你锁的。
所以,常瑞云在开锁的时候一点都没觉得异样。
警察们又问了一下详细的损失后便出门了,和社区的大爷大妈们去看小区的摄像头去了。
常瑞云看了看,别看家里被翻地这么乱,损失的也就三喜的一万块的奖金,还有厨房里的几根香肠,冰箱里少了一盒奶,昨天刚买的面包也没有了。
大家还直叹息这贼真没把自己当外人,当自己家了,临走连吃的也捎上了。
大家都陆陆续续走后,三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常瑞云也是一脸晦气地直捶桌子。
“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常瑞云咬牙瞪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