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三喜抬眼的时候,正看到缓慢的车流中那辆实在是太惹眼的车子,而且,因为她靠路边很近,竟然很清楚地看到了上官一林正目视前方。
好哇,真是冤家路窄啊,三喜刚才的丧气顿时变作一股无名火就出来了,要不是昨天你逼我从了那个协议,来这个破地方上班,我这鞋子也不能被挤成这样。我在马路边傻站了半天了,你倒在车里悠闲自在。
想到这,三喜赤脚踩地几步上前,忽地拉开车门,一闪身坐在了副驾上。
这动静,也吓了正在专注开车的上官一林一跳。
下意识以为是抢劫,他一下急踩刹车。刚坐稳的三喜猝不及防,差点撞上前挡玻璃,吓得她嗷地一声,左手紧紧抓住的鞋顺势甩了出去,不偏不倚一下掉在上官一林的两腿间。
上官一林有点蒙,低头定睛一看,竟是一只坏掉的鞋子。气得他当即开窗将鞋子扔了出去。
“三喜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大清早的不去上班,专门在这等我搞偷袭是吗?”上官一林遭到鞋袭,脸色铁青。
三喜看着自己的鞋子在窗外划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之后便在一辆汽车碾过去的同时彻底解体了。
三喜捂住眼睛,沉痛道,“上官先生,你要对你的行为负责。”
“负什么责?”上官一林手扶方向盘,冷冷道。
刚才三喜的鞋子掉在他的身上,严重侵犯了他的洁癖权,他正深恶痛绝。
三喜斜瞄着他,
是你非要我来上班,我才挤坏了鞋子,
是你将我的鞋子扔在外面的
……
三喜飞快酝酿好了情绪,两手叉腰正准备说个一清二白的时候,车窗上传来轻轻的敲击声。
两个剑拔弩张的人抬眸望去,一张清俊的面孔出现在三喜那边的车窗玻璃外面。
接着,一只惨不忍睹已经看不出原物件的东西出现在面前,只是凭感觉,三喜认出是自己的那只多灾多难的鞋子,她惊讶地看着外面的男子。
那男子微倾身,已经看到了车里的三喜还光着一只脚,竭力忍住笑,没有问那只鞋子是怎么从车里飞出去的,只是温和地说,“你的鞋子被我的车压坏了,我在想,是不是你需要我赔你一只?”
三喜一愣,这男人真好看,在清晨的阳光里有着说不出的清新气息。
她脑子想都没想,“要!”
这回轮到那男子一怔,大约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直率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