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雨萱不反驳,那妇人说得更起劲。她忍无可忍,笑眯眯地看着那妇人说道:“婶子,你还是少说话为好。”
妇人以为孟雨萱被她刺激了,挑畔地说道:“俺说俺的,关你啥事?俺偏要说。”
“婶子想说就说,我不是非要阻止你说话。只不过……刚才瞧见一只飞虫钻进你的嘴里。那东西好像带着毒。难道婶子不觉得喉咙发烫吗?你不觉得声音干涩说不出话吗?那就是中毒的症状。婶子可得小心了。再这样下去,以后怕是说不出话了。”
妇人捂着嘴,惊恐地瞪着她。她不相信孟雨萱的话,可是又害怕她说的是真的。她又急又气,脸色难看。
孟雨萱仿佛看不见她的焦虑。她仍然是那幅悠然自得的样子。没了妇人吱吱喳喳的声音,这下子终于安静了。
下了牛车,与王成奎告别,看向那个妇人说道:“婶子这是做什么?怎么一直捂着嘴?哦,难道你真的相信我说的话?呵,其实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嘴里哪来的飞虫?就算有飞虫,也不会中毒啊!婶子还真是可爱,这么容易相信别人的话。”
那妇人的老脸青了又红,红了又青。她颤抖地指着孟雨萱,一幅恶狠狠的模样。
孟雨萱不等她说什么,转身下了牛车。从后面传出妇人气愤的叫声以及王成奎看戏的嘲笑声,让她的心情一下子好转起来。
今天不是赶集日,街上的人不多。街边的小贩见到一个绝美的女子在街上走动,一双双眼睛扫向她。
孟雨萱经过一个成衣铺,从里面买了一个惟帽。将惟帽戴在头上,遮住了那张招摇的脸,这才消停了些。
前面就是周老的茶楼,可是孟雨萱被人墙堵住了。她不得不停下来,找个人打听情况。
见到旁边有个卖菜妇人,她问道:“大娘,前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人?”
妇人露出一个神秘的表情,压低声音道:“俺也不知道咋了。从昨天下午开始这些书生就像疯了似的往这里走。他们把街道都塞住了,咱们想进去瞧瞧都没办法。平时看着弱不禁风的书生,没想到身子骨还挺硬朗的。”
“多谢大娘。”孟雨萱一边对妇人道谢,一边想着用什么方法进茶楼。
这里应该有其他通道吧!她记得茶楼后面还有一扇门。
孟雨萱从旁边的铺子绕到茶楼的后门。咚咚咚!她敲响后门。
咯吱!有人打开房门。
那是一个打扮朴素的中年妇人。大约四五十岁,头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