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雨萱避开惠儿娘的撞击。她皱眉看着惠儿娘,不高兴地说道:“惠儿娘,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你就这样给我安个罪名合适吗?”
“呸!就是你这个贱货。俺肯定就是你。”小陈氏呸了一声,唾沫星子溅得到处都是。
旁边的村民听不下去了。其中一个村民嘀咕道:“平时这小陈氏最嫌弃那个孙女,今天倒是宝贝起来了。还真是稀奇。”
旁边的村妇没好气地说道:“这有什么稀奇的?再嫌弃那也是她的孙女,难不成还不管她的死活?就算是山里的野兽也没有这样六亲不认的。再说他们家只有惠儿一个独苗,惠儿娘的肚子这些年一点反应都没有,还不知道能不能生呢!女儿好歹也是后人,以后可以招个男娃入赘。好多男娃穷得娶不起老婆,让他入赘也是可能的。”
“你们还真是瞧得起这个老婆子。她哪里是心疼孙女,根本就是知道惠儿和小狗子是吃了溪儿娘送来的糕点出事的,想要讹人家呢!”一个早就看透小陈氏的婆子凉凉地说道:“等着瞧吧!还有得闹呢!溪儿娘真是倒霉,送的东西又不是给他们吃的,偏偏被他们讹上了。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自己在家里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不然为嘛溪儿娘和凤儿家的人没事,偏偏这两个偷吃的出事了?”
孟雨萱的想法和那个婆子的想法是一样的。小陈氏趴在惠儿身上,笨重的身体压着一个小小的孩童,完全没瞧见那孩子吐得更利害了。那么小的孩子哪里受得住她的碾压?要是真的关心她,岂不知这样会让情况更加糟糕?这妇人满眼的算计,怕是想着怎么敲诈她呢!
小陈氏的谩骂无礼至极。别说这件事情的责任并不是完全出在她的身上,就算真的是她造成的结果,也不能这样满嘴喷粪。
“婶子这样说,可是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情是我造成的?在事情没有问明白之前,婶子还是好好管住你那不规矩的嘴。否则大伙都听着呢!乡亲们都是讲礼的,你这样不讲道理,以后怕是没有人敢与你们家的人相处。你家惠儿和那个叫小狗子的这么贵重,干脆就锁在家里别出门了。要不然他们随便摔一下跌一下,稍微和他们近点的人都会被你这样怒骂,那不是冤枉得很?”孟雨萱淡道。
旁边的村民本来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听见孟雨萱这样说,一个个神情变得深沉起来。他们暗暗记下孟雨萱的话,以后见到那个惠儿和小狗子要躲着走,千万不要被那家泼妇缠上了。
人类的心理就是这样奇怪。如果不牵扯到自己利益,不管闹多大都嫌事情不够大。当涉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