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混乱。
当孟雨萱和其他人赶到的时候,正是看见这样的场面。他们好不容易挤进去。其中一个与惠儿娘不合的妇人兴灾乐祸地问道:“到底咋了?”
“王哥赶着牛车去找大夫了。现在说不准。只有等大夫来了才知道是什么情况。”其中一人回应道。
“死没?”那妇人继续问道。
“没呢!就是一直在吐,还一直叫肚子痛。”那人继续说道。
“肯定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那小狗子像是饿鬼投胎,见什么都吃。以前俺就见他连掉进臭水沟的烂红枣也捡起来吃了。”那妇人说道。
村长是个五十几岁的男人。刚才他去村外接一个年轻时候在外面结交的好友,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走,陈氏在后院处理事情,儿媳妇在房间里照顾孩子,儿子又忙前忙后接待村里的亲朋好友,所以到目前为止他们家还没有人知道那两个孩子为何会肚子痛。
村长王浒留着长须,穿着素色布衣。不错的家境让他不像普通农户那样为了一日三餐忧愁,再加上识得些字,所以见识不一样。他的眼神充满了智慧,不像普通农户那样除了茫然就是死寂,看不出一点灵气。他是个比较有威严的男子。
当然,这点威严应付普通的农户绰绰有余。在孟雨萱看来,王浒的气场还不如不爱说话的上官焕。
“这两个孩子刚才吃过什么东西?你们谁看见了?”王浒皱眉说道。
“俺瞧见他们吃了一种红红的东西。对了,他们还给林婶家的黑子吃了。”一个村民说道。
林婶和凤儿正好听见这句话,两人的脸色顿时大变。林婶大叫着‘黑子’的名字。凤儿也在人群中寻找黑子的身影。
一个小小的男童从人群中挤出来。他长得瘦瘦的,黑黑的,头发如杂草般凌乱。
与大多数在乡野中长大的孩子一样,他的身上满是灰尘和泥土,脸上脏脏的,还有鼻涕挂在鼻子上。他一吸,鼻涕进了鼻腔。一呼,鼻涕流了出来。他右手一挥,鼻涕与手臂上的肌肤亲密接触,接着手臂上多了一些黏黏的东西,那东西与他脸上的东西一模一样。
“奶奶,娘,俺在这儿。”黑子畏惧地缩了缩脖子。“俺没有偷吃。是狗子和惠儿偷了陈奶奶家的东西。”
黑子说着,伸出手掌,露出手掌心的东西。
“这是啥?”村民们面面相觑,一脸的不解。
“溪儿娘,这不是你做的那个叫啥……山楂糕的东西吗?昨天晚上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