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害了自己!”吴五娘疯起来力大无匹,哪里在意杜振熙无力的挣扎,捂着杜振熙的嘴阴笑,“吃一堑长一智。今天为七少准备的,可是当初数倍的量,更是比当初更烈的虎狼药。”
她桀桀大笑,终于松手跌坐,抹着笑出的眼泪语气突然恢复正常,“七少可得忍住了。别在躺上郡王爷的床前,就失了精气神。”
火烧火燎的药效尚未吞噬最后的理智,杜振熙瞪大双眼,极力辨听。
方才被吴五娘发疯掩盖的寂静突然扑面而来,她强撑的眼皮止不住耷拉,用尽力气提起个笑,“我说你脑子不好使,你还不承认。我忍不忍得了,且不劳你操心。你现在该操心的,是你那颗蠢脑袋还能不能保得住……”
病娇体弱手脚无力什么的好烦,她算计不过这些心思阴险的小人,只好努力气死人不偿命了。
吴五娘得意嘴脸瞬间怒气丛生,尚未吃透杜振熙的话外之意,就觉身下马车一震,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周围太安静了,她带来的那些婆子、雇来的武夫呢?
“来人!来人……”啊字出口化作痛呼,才准备推开车窗的吴五娘被破窗而入的大手一把攥住,如破败烂布般被大力扯出车窗,砰一声钝响,砸落坚硬的官道地面。
很快有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大概是将吴五娘拖走了,车外转瞬又恢复寂静。
唯有静夜虫鸣声掺杂着衣摆猎猎轻响,大手的主人推车门入车厢,将嫌弃吴五娘脏而用来擦手的汗巾随手一丢,正正遮牢破损的车窗。
月光和冷风浅转而入,杜振熙模糊的视野稍显清明,“四叔?四叔……”
身下马车重新启动,陆念稚也跟着一动,抖开披风盖住杜振熙,“小七,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治住吴五娘等人的,杜振熙已然无力思考追问,披风上残留的熟悉气味令她心安,也令她越发难抑药效,她突然不想再挣扎,脱力的手勉强碰了碰陆念稚尚未抽离的手臂,仰起能活动的小脑袋,只一径往陆念稚嘴边凑。
甫一让她触及一小片肌肤,那药效仿佛寻到了出口,热力化作动力,叫她循着陆念稚的嘴角,覆上了比之她实算冰凉的双唇。
杜振熙吻住陆念稚,晕沉脑中闪过的念头居然是:吴五娘唯有一句大实话,给她喂的这包药果然效用清奇。
这般情急之下火热以上的吻,柳下惠怕也招架无能。
陆念稚不仅无力招架,更不敢推拒,唯恐伤到杜振熙,忙放松齿关卸去所有力道,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