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醋劲儿这样大?”
杜振熙哼哼着去咬陆念稚的唇,转着眼珠道,“桂开呢?”
“被竹开’请’去外院花厅做事了。”陆念稚再次意外杜振熙的大胆举动,他没有认输和退缩的必要,追着杜振熙边啄边笑,“你是不是和竹开说过什么?我才回来,他就从门房一路跟进霜晓榭。紧跟着就把桂开’请’走了……”
她没和竹开说过什么,架不住竹开脑洞大瞎误会。
杜振熙全不知竹开一直都真相了,无意多说他人,反客为主的吻住陆念稚,动着嘴又动手,暗搓搓伸手往陆念稚的衣摆下探。
竹开虽然脑洞清奇,不过总算歪打正着,现在剩她二人独处,正是天时地利人和。
她记得江氏说过,能和老太爷恩爱到老,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江氏擅做小食,牢牢抓住了老太爷的胃。
她无法抓牢陆念稚的胃,那就抓牢他的身子好了。
她要为将来恢复女儿身加一道保险。
让陆念稚没有反悔的余地。
不过主动毛手毛脚的血本下得略大,她偷摸的小手忍不住抖啊抖。
这岂止是大胆,简直是犯罪。
引陆念稚犯罪。
他身形僵直,心下气闷。
杜振熙,到底有没有身为姑娘家的自觉?
他暂时不打算揭破她的女儿身,说是有意捉弄“报复”她,其实更多的是为将来打算,她这样胆大妄为,是想磋磨死他,还是毁了自己?
真是令人……又爱又恨的傻姑娘。
陆念稚好容易才压制住翻涌的气血,按住杜振熙使坏的小手,分开道,“小七,你想干什么?”
“您不是说,想要我吗?”杜振熙红着脸眨着眼,即不解又羞怯,“虽然现在还不能全都……给您。但可以给一点。您先要一点点,行不行?”
不行!
能不能别仰着懵懂不解的小脸看着他,说这种直击要害的话?
陆念稚哀叹着扶额,不敢再放任自己和杜振熙过分亲昵,强忍着意动退开,绷着脸正色道,“以前是我行事欠妥。现在你我两情相悦,有些事……急不得,也不能错了顺序。既然你心意已定,我总不能让你不明不白的跟着我。
虽然你我的事,有些……难办。但总有解决的办法。等将来你我能名正言顺的明了关系,再论其他不迟。再说了,我说想要你,你就敢给?同为男子,你可知道该怎么给?”
也只能先